。”
等到吕海走到门口的时候,声音全部都静了下去,他满怀疑惑的打开堂门,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只见门外甲士林立,手中刀剑寒光凛凛,为首两人,一陈禹,一温衡。
温衡假惺惺的作揖行礼,道:“司徒大人,在下奉司隶校尉大人之命,特来献礼,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着,侧过头一看,故作惊讶道:“呦,几位大人也都在这呢。”
吕海沉声问道:“深夜带兵擅闯司徒府,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温衡笑了笑,捋着两撇山羊胡,道:“想干什么难道司徒大人您不清楚吗,听说您老外结诸侯,内合权臣,欲兴兵伐,反攻都城,里应外合,黄袍加身,这可是要谋反呐,大逆不道啊,赵大人身为司隶校尉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话音刚落,两名甲士就抬了一箱书信过来,道:“大人,这是从书房内的密室里搜出来的,皆是同各路诸侯之间来往的密函。”
温衡接着道:“渍渍渍,您看看…您看看,我可没有冤枉您吧,证据确凿,司徒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吕海的脸色青红一片,非常难看,司徒府的密室只有他跟管家两人知道,就是刘氏他都未曾告知,今天温衡把这个窟窿给捅破了,明显府中就有内奸,只不过他不相信这跟了自己半辈子的老管家竟然会出卖他。
温衡命令道:“拿下。”
甲士上前,押住吕海。堂内的几位大臣皆惧而不敢言,唯太尉蒋晟怒发冲冠,指着温衡道:“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当朝司徒,岂是你们三言两语,说抓就能抓的?”
温衡昂首道:“谋逆之罪当夷九族,凡有染者,同罪并诛,蒋太尉不会也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蒋晟皱着眉头,虽义愤填膺,可事情却已败露,赵正绝对不可能放过吕海的,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反而会引火上身,倒不如留得青山,以图后事,咬咬牙忍下,没再多说什么。
温衡冷的一笑,点了几名甲士,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搜。”
甲士领命而去,不会,一人将吕海的勤王诏书拿了出来,呈到温衡面前,众人见了脸色皆变。
温衡摊开一看,随后望向了蒋晟,示出诏书,指了指上面的画押之处,道:“来人呐,把蒋晟一起拿下。”
吕海喝断道:“撰写诏书、联合诸侯皆我一人所为,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可,与他人无关。”
温衡哼道:“你是主谋,他是同伙,谁都逃不掉。”
吕海怒的挣开了两名甲士,大叫一声:“我今天跟你拼了!”说罢,即从腰间抽出配刀匕首,上前两步刺向温衡。
未曾料到如此变故,温衡大惊失色,只见得寒光扑面而来,脚步急退间,竟是跌坐在地,一众甲士皆怔神忘救,只听他大叫一声:“陈禹护我!”
吕海一下落空,接着再刺,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两边护卫及时拦下。
温衡怒吼道:“给我杀了他!”
左右四人一同挥刀,连砍吕海数十下,直砍得他是鲜血淋漓,面目全非,那几位老臣见状,无不心惊胆寒,瑟瑟发抖,有甚者当场晕厥。
温衡的脸上溅了不少的血花,看起来甚是狰狞,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过旁侧甲士手里的刀来,疯了似的又在吕海的尸体上捅了几下,口中直叫道“想杀我啊…杀我啊…老匹夫…有本事你杀我啊!”。
解了心中这口恶气后,温衡随手将刀一扔,抹了把脸,睨视陈禹,目若刀光,道:“太尉府的你来解决,一炷香之内,我不想看到里面还有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