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江照影眼眸晦暗了一下,“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女子从身上掏吧掏吧,掏出来一个油纸包。
等她将油纸包打开后,那股奇怪的气味就变得更加明显,也是更加的熟悉。
就连站在一旁的水瑶,都显然是察觉到了异样:“小姐……奴婢怎么感觉,这香味从前闻过?”
江照影扭头看她,微微扬起嘴角:“可曾想得起来,在哪里闻过?”
水瑶苦思冥想,最后却是摇了摇头。
江照影上前一步,将脑袋凑近了女子手中的熏香,又是用手扇闻了一下,眯了眯眼眸:“在沈步辙的身上。”
水瑶惊讶的瞪大了眸子:“您是说……”
江照影点了点头,继而将视线望向了床榻上的那个女子:“你手头的这类熏香,是最烈的那种吗?”
女子不伦不类的摇了摇头:“男女欢|好,用这类便好,若是再烈,怕是会让人失去理智,只怕是伤身啊!”
江照影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平时卖的都是这种?能够助兴,却又不伤身的?”
“是,此类香不仅能助兴,还能让人上瘾,危害也小得多。”女子回答。
江照影继续问:“那这香是否有解药?”
女子揣摩着江照影的意图,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江照影了然:“好,那我便要最烈的香,还有解药,你若是今日没带,明日制好后同样送来秋实堂。”
那女子犹豫:“最烈的?那真的会出事情的!夫人,小的做的是正经生意,不然您还是看相,看相好了!”
江照影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是洞悉一切的清明:“我要的就是搞事情。”
“想必姑娘制香也是赚的不少银子,却要每日女扮男装,风餐露宿,装的疯疯癫癫,全是因为身上这病吧?”
“这病用了你不少银子续命,却是药石无灵,而你所赚的钱全花在买药上了,便朝不保夕,连一处落脚的地方都无。”
江照影的话讲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神情逐渐沉重起来,却一声不吭。
江照影见状,仍旧是继续道:“若是姑娘您协助我办完此事,并对他人隐瞒下这场交易,我便许诺会将姑娘的癫痫治愈,药到病除。”
那女子听见这话,眼眸一亮,原本灰败的脸上就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坐在原地思考了许久,才爬下床榻,一下子跪倒在了江照影面前。
“此病害我半生,药石无灵,若是夫人能将我身上的病治好,我愿为夫人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江照影弯腰将她扶起,“姑娘言重了。”
“在下空闻,明日便将最烈的香薰和解药一并给夫人送来。”
江照影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水瑶,带空闻姑娘出去洗漱,若是姑娘没有落脚的地方,今日便在这里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