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紧紧抱住她,温声安抚怀里的人儿:“长歌别怕,没事了。”
看到她被匪徒劫持的画面,他毫不犹豫举起特制的消音手/枪,不假思索就对着匪徒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劫持她的人,再也威胁不到她了!
听到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沈长歌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缓缓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后,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双手更用力地抱住他。
“不哭,都没事了。”宗政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胸腔内的心脏在后怕狂跳。
差一点……
他差一点失去了她。
“我以为……”劫后余生,沈长歌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我以为你找不到我呜呜……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想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怕被带离开你就找不到我了……”
宗政越不知该如何才能安抚她,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想用这种方式阻止她哭泣。
搭在她腰肢的大掌感觉到一阵湿粘之意,他抬起手,看到自己的大掌被鲜血染红,宗政越如墨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紧紧抓住,绞痛窒息。
鲜血倒映得宗政越的眼眸一片火红,他对着已经把普通轿车司机打晕的何年急喊道:“何年,把车开过来,立刻!”
“宗政越……”沈长歌被他吻了后,体内的药效彻底被激燃,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我难受……”
宗政越却以为她是受伤疼得难受:“长歌,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急着想查看她的伤口,沈长歌却不配合,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用让人难以抗拒的语气说:“不要动。”
说罢,又吻上他的唇。
宗政越这才察觉到她的体温烫得惊人,但她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像是发烧的。
当即,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之意:竟然敢对她下/药!
宗政越不敢去想,如果她被牢牢控制着,而无法向他求救……
拨了个电话给宗政骁,言简意赅跟宗政越说了一下怎么回事,叫他来地下停车场善后,并查清幕后主谋;紧接着宗政越横抱起沈长歌坐进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从始至终,准备出手相救的司翊白被当成了隐形人。
车厢内借着明亮的灯光,宗政越终于发现沈长歌腰部的伤,且伤口还在流血,还有她颈项上的,好在她颈上的伤口很浅,没有大碍。
车上备着急用医药箱,他翻找出止血药粉:“长歌,别动。”
可药效发作的沈长歌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炽热就像岩浆,几乎要将她焚为灰烬,她也发现了,只有眼前的男人能救她,能让她体内涌现的炽热岩浆冷却下来。
“宗政越……”沈长歌把身体紧贴着他,小手撕扯他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嗓音娇软求道:“帮我……”
“长歌乖,别动,你受伤了,我帮你的伤口止血。”宗政越放柔语气哄她。
“不要……”
她凑过去想吻他的薄唇,宗政越却仰起头让她扑了个空,柔软唇瓣最终落在他敏感的喉结上。
宗政越浑身一阵沸腾,却依旧心系着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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