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非常完美,看起来和真的钻石一样,在灯光照耀下璀璨夺目。
等她看够了,宗政越说:“长歌,我们该休息了。”
他抬起手示意让她把腕表摘下来。
“哦。”沈长歌收回目光轻点了下头,帮他把手腕上的表摘下。
垂眸沉思几秒,很清楚以男人这架势,自己还要遭他一次欺负的,沈长歌放任自己作一回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温软地附在他耳边撩道:“宗政越,你知道恋人之间送手表的寓意吗?”
“什么?”
“我时刻都在你身边。”
宗政越的深眸里闪着燎原大火,令他差点失控。
这个撩人的妖精,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额头渗出热汗,他说:“如你所愿!”
沈长歌今晚之所以敢放任自己作死,还是因为她觉得他坐了上十个小时飞机,再怎样,也不会太可怕的。
若是换做平时的话,她根本不敢如此撩他。
然而,宗政越教她明白一个道理:她还是太年轻了。
沈长歌醒来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映入眼里的平时让她喜欢得不得了、三观跟着他五官走的绝世容颜。因为昨夜一夜,此时她看得有些心理阴影了。
“几点了?”沈长歌问。
“13点55分。”
“你不用上班吗?”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今天是星期二,工作日。
宗政越吻了下她的额头:“今天不去。”
去英国六天,他六天里都无法触碰到她,尤其在那六天里,她出了许多事,他连个拥抱都无法给她。
如今终于回来了,她在自己身边,才安抚了他的不安感。
沈长歌脑海中蹦出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脱口而出骂道:“昏君!”
宗政越:“……你不想看到我?”
“不想!谁让你那么过分!”沈长歌泄愤地往他胸口咬了一下。
宗政越大掌抚着她的头发:“长歌,你主动的。”他才彻底失控了。
昨晚是他有史以来最失控的一次。
他的反驳,让沈长歌一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郁闷了半晌,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我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你再睡会儿,我去做午饭。”
宗政越吻了下她的后颈,掀开被子走下床,再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漱。
睡到了这个点,沈长歌并不困了,只是浑身酸痛的难受。
她伸出左手看了会儿无名指上的戒指,拿起手机摆好手势拍了张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配文:我愿意了。
没几分钟,沈延卿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火燎火急说:“小歌,宗政越向你求婚了?你怎么那么快就答应了,也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