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迟小雨你干什么不好,你非要去自杀如果你从长江大桥跳下去你当场就死了。”,裴云的哭腔一抽一抽的能让听得或看到的人心脏一紧。
我忍痛站起身看着她哭的停下来脱下身上的毛毯递过去,“好啦,你跟我复合吧,我把命都交给你,你就是要我,从长江大桥跳下去我都可以。”
“迟小雨!我们分手一个月了,我躲着你不见,你就连着跳了一个月的江,这就是你说的改变吗!”,裴云扯过我的毛毯抹去脸上的泪,肿着眼睛瞪我,从她眼中我看到了失望与决绝。
“我明白了,所以毛毯还给我了吧。”,我把伸手过去拿回我的毛毯,裴云却后退躲开。
“毛毯给我,码头这边很冷。”,我上前一步去抢,裴云直接扔给我转身离开。
只剩站在原地的我,呆呆的望着江面,毛毯落在手里感觉冰凉,我整个手仿佛都泡在江水里。
“走吧,走远吧,或许结束亦是新生。”,我望着裴云远去的身影,心中虽然痛苦但也只能接受。
我开始回想与她的相遇,一切要从我那死鬼老爹的穷养理论说起。
如果说投胎是门技术,那我的技术应该不错,生在一个有钱的家庭,但我的生父大抵是命中缺德。
在我十三岁那年,拿铁锹将一个试图,猥亵与我同样年纪女孩的变态拍成脑残后,见义勇为的我非但没有被父亲夸奖,反被他一脚踹出家门搬到一个老小区居住。
每月除去水电还会给我三千块让我自力更生,美其名曰培养独立能力,全家我妈心疼我每次都是偷偷来看我,可我每次都会问她我是不是亲生的。
好在缘分是照顾好人的,我对面那家的女儿就是我救下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就是裴云。
但后来我妈,在来偷偷看我的路上被酒驾司机撞死,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联系过家里,一度陷入自闭,是裴云带我走出那段至暗时光,现在她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
当我回到我住的那栋老居民楼站到家门口,我沮丧的摸遍全身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跳江的时候已经把钥匙扔给了裴云。
我转身走到裴云家门口敲门,可开的是我家的门裴云从我家里探出头她的眼睛已经消肿,看见她在我家心里燃起了希望。
“我妈不在家,你把门敲出个洞出来都不会开,不进来吗?”,裴云站在我家门口邀请我这个主人进去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我走进我家躬身去找我那会自动躲藏的拖鞋,又是裴云出声提醒,“拖鞋在鞋柜里,你下次再乱扔我把你扔出去。”
我直起身扭头看向她,“不是裴云,这好像是我家吧,你怎么……”
裴云摇晃手里的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谁家主人连个钥匙都没有,而且你的屋子是个狗窝谁给你收拾的,是我!”
“那谢谢你咯,略略略。”,我靠近裴云做鬼脸,等来的是一巴掌
站立未稳的我跌落到地,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裴云。
裴云将头板着一张脸静静看着我,我有些无语,本来只是想逗她玩谁能想到她真打。
“好啦,我过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谈的。”,我正要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情绪中,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带到客厅。
我那张半价淘回来的餐桌上摆着不下十张卡,我有些疑惑望着裴云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
裴云把我推到桌前坐下解释道,“这些呢是你姐这些年给你的卡,里面的钱一分都没动不信你可以自己查。”
她话说完,我吐出一口浊气每次我姐给裴云卡时,裴云都要来这么一出似乎很害怕我会怀疑她。
“裴云,这些卡你保管就好,不必每次给你卡就把以前卡都翻出来给我看,我相信你的。”
“迟小雨!”
裴云出声打断了我的话,每次她喊我全名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未例外。
我心里不由的一紧,此刻我都想上前去捂她嘴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