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喃喃的道:“够了,够了!”
这是唯一一次卖出东西,她不觉得开心。她现在心里担心的是,刘队这次没捞着好处,还丢了人,以后会不会来找麻烦?
大眼见刘队在打电话,生怕任甄会有麻烦,急忙凑上去耳语几句。
也不知大眼说了什么,刘队居然把电话挂了,半信半疑的道:“你说的是真的。”
大眼点了点头。
一本正经的模样。
刘队见状,只好自认倒霉。
不满的盯着任甄的脸,却是泄愤的踢了自己的手下一脚:“走,我们回去!”
为了显得不是太过于狼狈,走到任甄跟前的时候,他特地大声的补充了一句:“你走着瞧!这个帐留着慢慢算。”
这叫小母牛迎风劈叉,吹牛b!
看热闹的其他摊主捂着嘴躲到一边窃笑,他们觉得今天这个事,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痛快!”
大妈又担心又无奈,用手指了指任甄:“你啊,麻烦大了!”
麻烦是什么?就嫌麻烦不够大!
任甄觉得还不够解气,冲着那几个人的背影,又喊了一句:“好走啊!以后没事就不要来了。”
大眼冲上来想捂住任甄的嘴:“你疯了!你惹这些人有什么好处?”
“对了,刚才你和那个人说了什么?”任甄若有所思的盯着大眼的脸,问道。
大眼凑过来,咬任甄的耳朵:“我说,你有背景,局里有人。家里有权有势,不然你也不会花五万块钱买那幅画,更不会花一万块钱买那个破烂盒子,全是钱烧的。让他不要和你一般见识,闹大了,自己还不落好。”
“做得不错!”任甄赞许的拍了拍大眼的肩膀。
“当然!唉……你别走啊,你这人怎么这样?连谢谢都不说。”
大眼望着任甄的背影,心里暗笑:“这小子,有姓格!我喜欢!”
……
……
把绢本和破盒子抱回家后,实在是困乏的任甄把银行卡丢给麦麦,蒙头睡了三个小时,就又起床上班去了。
由于贺总今晚要在酒吧内招待客户,酒吧暂停营业。酒吧门口早早就挂出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酒吧服务员们一点也没闲着。
因为贺总秘书的一个电话,他们已经忙翻了天。
原来贺总的要求十分严格。对外场和包厢摆多少张桌子,多少把椅子,桌子上的餐巾纸叠成什么形状,哪张桌子要什么牌子哪年的酒和什么样的酒杯,都是有规矩的。
什么身份的人喝什么样的酒,那是丝毫不能弄错。
所有人为这点枝节叶末的事忙得团团转。等一切准备就续,时间已经将近晚上九点。
“都给我精神点。”
“你,快去补补妆,口红都掉了。”
“还有你,你看桌上怎么有水渍,你不知道贺总是五星酒店的老总吗,对卫生要求最高了……”
李胖子就像是如临大敌,不时对底下的人敲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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