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薇薇不说话了。
罗家父母劝了一路,在车子进入地库时,罗薇薇心理防线终于溃败。
她闭了眼,点点头:“你们让我想想吧。”
宁稚气道:“叔叔阿姨,我那天和律师去派出所会见刘鹏,他说的什么话,你们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说什么了?”
“他说他没离婚,也不妨碍他跟别的女人来往!薇薇在家,能带孩子,能做家务,比保姆还好用,他为什么要离婚?他还想再生两个儿子让她带!”
罗父说:“这女人本来就该做家务带孩子!他这么说倒也没错。”
宁稚急道:“他的意思,他还要继续跟别的女人来往!”
“他说气话!因为他被抓了,说气话!昨晚去我们家,态度很诚恳了,面对长辈,他还是稳重的。”
宁稚把车子倒入车位,安全带一解,转身看着罗家父母。
他还说:“女人就是免费的鸡、免费的子宫、免费的保姆!”
罗薇薇大骇,红着眼睛问宁稚:“他真的这么说?”
罗薇薇红着眼睛看宁稚:“他真这么说吗?”
宁稚:“我全程录音了,回去我放给你听!”
罗薇薇哭着摇摇头:“原来我在他心中就是鸡。这婚我离定了!”
罗家父母互看一眼,摇了摇头。
宁稚把张晗住的房间收拾出来给罗家父母住。
晚上她实在没有精力在家准备晚餐,就带他们出去吃饭。
罗薇薇问:“要让萧律师要一起吗?他不是住在咱们楼上吗?”
宁稚摇摇头:“他应该在加班。”
即便不加班,他也不会来的。
他对罗薇薇印象不好,怎么可能和她父母一起吃饭。
宁稚不想给自己找事,拒了罗薇薇的好意。
晚餐在萧让经常带她去的附近胡同吃私房北京菜,罗家父母吃得很开心,但也一直在劝罗薇薇不要离婚。
宁稚听了一晚上,消化不良。
她签单离开,把罗家父母和罗薇薇送回家,自己上楼去找萧让。
萧让已经洗过澡,穿着舒服的运动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书,喝红酒。
他给宁稚倒了一杯红酒,揽着她到沙发坐。
宁稚挡了挡他递过来的红酒:“一会儿还得下去应酬薇薇的爸妈,我就不喝了。我怕一喝,跟他们吵起来。”
她告诉他接到罗家父母后发生的事。
萧让笑:“我就说吧,是来当刘鹏的说客。”
宁稚叹气:“薇薇挺犹豫的。因为刘鹏提出,家里几套房子全部加她的名字,还给她哥哥安排了工作,一个月一万块。她爸妈可心动了。”
萧让一手拥着她的身子,手在她纤瘦的肩头摩挲着,一手摇晃高脚杯里的红酒。
轻抿一口,却不过喉,而是含在口里,吻上宁稚的唇。
红酒从萧让的口中,渡到宁稚口中。
她被迫喝下红酒。
萧让将她压到身下,手从她衬衫下摆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