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囊,两腿之间仿佛塞了一个巨大的走马灯。
“嘿嘿,怎么说,我也是血狼堡二十八恶中最拉风的奸淫之恶啊。”
就在思无邪冲到他面前的一瞬间,乌延光的一记冲拳也重重地砸在了思无邪的脸上。他还故意将头扭向一边,微笑着看着林月桐,耍了个帅。
他本以为这一拳会将思无邪彻底击飞,却没想到,思无邪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硬是用脸接下了这一拳。
“你打过了。这下,该我了吧。”
说着,思无邪将右臂向后一摆,蓄力之后,将右拳狠狠砸在了乌延光的小腹上。那带着烈火的一拳,如同流星一般。
乌延光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生吞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巨型青蛙,腹中翻江倒海,眼里直冒金星。他双手手捂着自己的小腹,痛得跳了起来,仿佛鼓上的跳蚤一般。
终于,乌延光咬了咬牙,总算忍住了疼痛。他脸上的淫荡和得意一扫而光,代之以阎罗般的狰狞面目,呲着牙,咧着嘴。他举起右拳,狠狠地说道:
“该我了。”
“不,还是我。”
乌延光还没来得及反应,思无邪的第二拳便重重砸在了乌延光的胸口上。
这一拳,思无邪如同亲手将一颗猛火雷塞进了乌延光的气管。一捆干柴在他的嗓子眼里着了火,混着黑色颗粒的浓烟倒冲入乌延光的口鼻,他不断地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咳着,发出哮鸣的声音。
“你们……唐人……也……不讲……道义了。”
“跟你们胡人,我讲你麻痹的道义。”
说着,一道红光闪过,像惊鸟的悲鸣划过夜空,思无邪的拳头好像一颗燃烧的木炭,重重砸在了乌延光的额头上。
仿佛有无数根铁钳正在将他的发丝一根根拔出,又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在耳边不停地尖叫,乌延光的脑袋里闪烁着耀眼的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天灵盖被人粗暴地掀开,又有人将一壶滚烫的烈酒倒了进去,各种辛辣的滋味,各种斑澜的色彩,让他的头开了锅。
思无邪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鲜血,冷冷地看了看乌延光,又向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便一摇一摆地走向了林月桐。
月桐百合花般清纯的脸就在眼前,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月桐,这次回去,我再也不会让你冒险了。
可是他没这个机会了。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右臂剧烈的疼痛。抬起右臂,他看见那条在八岁时便被种入体内的绿色蛊虫,此刻竟然变得硕大无比,如同熟透的丝瓜。
蛊虫在他的右臂内拼命地蠕动着身体,它的身体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右臂,任何一点细小的蠕动,都会让他痛得撕心裂肺。更何况,现在这条虫子仿佛是吃了五石散一般,竟然耍起了疯。
思无邪眼中宝石般的光芒渐渐暗淡,经过一天的折腾,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终于,他像是一块被踢开的门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的手指指向林月桐的身体,她鹅蛋般清丽的脸庞是他看见的最后的景象。
乌延光终于从剧烈的疼痛中恢复了过来,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林月桐身边,一伸手,将她夹在了腋下。
存活的粟特忍者围在思无邪的身边,远远看着他,却向躲避瘟疫一样地不断向后褪去,好像思无邪随时会站起来给他们一拳似的。
“小王爷,这个小子怎么办?”
乌延光故作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
“唐人的军队应该就快来了,你们还能玩一刻。记住,临走之前,别忘了把唐军的陌刀插入他的身体,做出一副他们自相残杀的样子。”
“哦,对了,你们要想办法,让他死得透透的,就算神汗殿下来了都没法复活的那一种。“
”当然,最好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