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篱笆酒馆刚开的时候,沈妮便来做服务生,后来经常驻唱,可惜她的心总是静不下来,驻唱的收入不菲,怎奈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出去走一走,这一趟是最久的。她去了国外,连过年都没有回来。
众人都鼓掌欢呼,这个消失半年多的“老人”终于回来了。
“给你接风啊。”戴奇笑着说。
“你们想喝酒就直说,那么多理由。我再晚来半小时,都得给你们叫车了。”沈妮撇撇嘴,随后亮出两颗不大的虎牙笑了出来,“好久不见啦伙计们!给你们带了礼物,收拾收拾明天拿给你们。”
“人回来就好。”四筒讷讷说。
一句话又给整个屋子说安静了。
沈妮不以为怪,笑着坐上前来,“筒子哥,我猜你这相亲大业还是没完成呢。”
“面人儿打架,白扯!”老万接过说。
沈妮大笑出来,四筒心知说不过那老匹夫,憋得一脸通红。
“牛子,你哑巴了!”老万扭过头。
花牛清了清嗓子,“真是给你接风的,我先干一杯。”
沈妮没有直视他,喝了口茶水。
戴奇一拍巴掌,“首先欢迎沈妮同学归队,我们终于不用每天循环《你是我的眼》《我们不一样》了!一起干一杯!”
大家的兴致都高了起来,沈妮也喝了一杯啤酒。
花牛举起手来,“我就是关心刚说的年终奖还算不算数?”
“牛哥怎么还惦记年终奖呢?”戴奇调侃。
花牛眼角睨了一下沈妮,又赶忙看向老万。
老万捏着下巴看着花牛,“关心有什么用,庙小菩萨凶,你就是个上香的。”
戴奇手指头点着这一个个,心想这是雇了一帮什么玩意。
他们在KTV喝着、唱着、聊着,沈妮归来意味着篱笆酒馆的核心团队齐了,他们又将回到你侃我一句、我损你一句的日常。
花牛的酒、老万的菜、沈妮的歌,他们有很多谈资,像一个封闭却又完整的小世界,酒到浓时总会说,有你们便足够。
只是对戴奇来说,沈妮的归来,也意味着另一件事又要整天围在耳畔不得消停了。
戴奇自己的感情婚姻虽然折腾,但也算干净利落告一段落。然而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感情事的繁冗快要成了生活的日常。
其中一个他最难对付的人,就是他的姨妈,也就是沈妮的母亲。她与戴奇交流甚密,然而话题永远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