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过?
齐若桑后悔自己嘴快,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啧啧啧,小可爱,看我把你吓到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比了个“我很强”的手势,夸张地玩笑道:“姐是御姐没错,但是不是女壮士啦!哪有那么厉害啊。”
她虽然笑着,但是宁瞳儿凭直觉觉得她这些话才是开玩笑掩饰的,而刚刚说的恐怕才是真的。但是齐若桑不想说,她也没法问,而且她的舌头好痛!
不能说话啦!
话都不能说,又没有漫画书看,都怪鸭霸的慕容烈。
突然,宁瞳儿想到了一件事,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忍着痛,捂着嘴问齐若桑:“若桑姐姐,听说最危急滴关头,宋如乔舍生忘死,对里表白了?真是患难见真情哟……里们现在怎么样了?他怎么没有跟里一起来呢?”
齐若桑本来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意,一听这话嘴角不由得有些僵硬了。
宁瞳儿奇道:“怎么了?难道他没跟你表白?”
齐若桑嘴角抽搐了两下,她皱着眉,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那人,不要再提他了。”
宁瞳儿也学她挑了挑眉,但是看齐若桑一脸烦恼的样子,她真是再好奇又没法问下去了。
她哪里知道:慕容烈和伯爵父子相残的那一刻,齐若桑当时也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对着冲上来的宋如乔脑海中冒出了“患难见真情”这五个大字。
就算她是以潇洒不羁自命的御姐,都不由得芳心窃喜。
谁知道,自那之后,宋如乔就探望过她一次,当听说她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之后,竟然就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身从她的房门口走了,而且再也没有来过了。
确切地说,自那之后,齐若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有好几次,她伤好以后想借用公事的名义去找他,他不是“正好”有事要去找阿夜他们几个老大,就是“恰好”要帮老大去伦敦办事……几次下来,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避而不见,躲着她。
齐若桑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对于这样的情形实在是气得不行。
她就是不明白,本来是他自己在那样紧要的关头扑上去,那一脸的焦急难道还能是装出来的?那也装得太像了。
怎么现在倒像是她在倒追他,死缠烂打似的。
她就是死也没死个明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两人多年的感情,无论是并肩战斗也好,斗嘴吵架也好,那默契和背地里的暧昧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本来她也和宁瞳儿想的一样,以为这一场患难之后,挑开天窗,窗户纸戳破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两个人倒还不如以前了呢,至少以前他天天喊她母老虎母夜叉时,不会处处躲着不见她。
她心里有烦恼,宁瞳儿心里也有不能跟别人说的秘密。
那是在她昏迷的时候,在梦境中接连不断地看到一幕一幕的场景。
既旖旎又残酷,各种限制级画面。
更让她心悸的是:明明是局外人,却能感觉到梦里“玉儿”的心痛和悲伤。
那被烈王压制在身下,不断撞击着,不断进入着的玉儿,她的啜泣,她的痛苦,她的爱恨交织,相爱不能爱……那么鲜明的感受,竟然就像是她自己本人在经历一样。
而那个自称烈王的邪魅帝王,偏偏又长得和慕容烈一模一样。
宁瞳儿也曾经怀疑自己是因为慕容烈曾经跟自己不堪回首的第一次,和囚禁她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才做了这样的梦。
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梦境,将自己和慕容烈也代入到故事情节里去了。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故事也太完整,太连贯了,就跟放电视剧一样。
如果不是慕容烈将昏迷的她唤醒,也许她还能继续跟着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惜,自从那之后,她就没有梦见过烈王和玉儿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这些事情,也不能告诉别人,别人一定会觉得她想得太多,发春梦呢。
的确,梦境里的烈王一直都在对着“玉儿”做着各种无比羞人的事情,就像慕容烈对自己做的一样。所以,她更不能告诉慕容烈了。
宁瞳儿想到梦里既春色无比又爱恨交织的情景,不由得隐隐地又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受,“玉儿”的疼痛仿佛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
而且,此时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好像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但愿又只是错觉……她心里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