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也没法说了,因为慕容烈蓦然猛地伸手缠绕住了她乌黑的发丝,狠狠地拽住了她的秀发,将她扯得被迫扬起了头来。
晶莹的泪光在她的眼底浮现,她是这样美,楚楚可怜。
如果是平时,他怎么舍得伤她一分一毫?
怎么舍得让她哭?
但是,现在的他,恨她!
扯着她的长发,他冷冷地瞪视着她:“是不是?宁瞳儿!”
他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宁瞳儿”。
充满了溺爱和宝贝的“小东西”,他不会再对她说了。
宁瞳儿微微张着小嘴,眼睛里泪光闪烁,但是苦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头皮刺痛,但是一颗心疼得更远胜于身体的疼痛。
慕容烈冷冷地凝视着她,冷酷的眼神仿佛根本看不到她眼底的泪花。
“告诉我,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你说要我娶你,才可以碰你,也根本是为了拖延时间,才对我说的借口,是不是?”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骗我,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让你有机会逃走,是不是?”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红着眼睛问出来的。
宁瞳儿的心痛得难受,头皮也刺痛得厉害,她含着泪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那种滋味,想要辩解却无从辩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慕容烈也意识到这一点,他冷冷地看她一眼,抬起了腿。
宁瞳儿仰面躺回了柔软的床上,但是一点都不觉得轻松。
身上被他压制着的重量虽然一轻,但是她仍然含着泪,眼看着他起身下床去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
这个白色的瓷瓶拿在他的手里,他的眼中闪过一阵阴鸷,果然他抬起头来,冷冷地对她笑了一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那么快醒来?”
宁瞳儿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含着泪看着他。
然而,她的眼泪也打动不了此刻已经心如铁石,变成了恶魔的慕容烈了。
慕容烈冷笑一声:“你和你那个清逸哥哥,真不愧是一脉相承,一样都是扮着绵羊吃老虎,外表装得比谁都无辜,其实比谁都腹黑。我和若桑这样久经风lang的人都被你轻易的算计了,我们真应该感谢你给我们吃的不是毒药,否则现在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的,也不是我了……”
宁瞳儿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含泪看着他。
她知道她不对,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啊!
慕容烈怎么都不肯让她回家,她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可是,她知道她说了他也不信她的。
慕容烈这样冷嘲热讽的对她说,她比谁都难过,但是她没法反驳,也无从反驳。
因为她知道这是事实——慕容烈和齐若桑会着了她的道,就是因为太疼她,太相信她了,否则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上当的。
“因为你虽然骗过了我,但是唯一忘记的事是……我的体质跟普通人不一样,比起你们来,这些安眠药根本不可能让我昏睡一晚上。”他冷笑着,“你一定不知道,我以前服用安眠药入眠,其实用的是比普通人好几倍的剂量。”
他拿着药瓶走过来,将一颗药丸倒在了手心上。
“你现在后悔了吗?”他冷冷地看着她,问。
宁瞳儿内疚而惶恐地看着他,却只见他竟然将药丸放进了嘴里。
她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是她在下一秒钟就知道了——他随手丢开药瓶,重新跨上了床,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俊美的脸孔俯下来,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尖狠狠地撬开了她的唇瓣,然后攻城略池,丝毫没有以往的温柔,而是近乎冷酷地掠夺,激烈地纠缠着她的舌尖,然后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尖和柔嫩的唇瓣。
他的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的舌尖弄断,发麻的疼痛从舌尖传递到她的神经系统,她不由自主地瑟缩着,清澈的双眸里满是恐惧地看着他。
但是,慕容烈却只是近乎残酷地继续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狠狠地吻着她,吻得像是一种惩罚。
随着他洁白的牙齿近乎残忍地咬在了她的舌尖上,他口中的药丸也随着他的舌尖的顶入,滴溜溜地滑到了她的口中,然后被他的舌尖推动着,不由自主地就滚到了她的喉咙里。
宁瞳儿的双眼恐惧地睁大了。
但是慕容烈却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仍然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