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是男人!”
宋如乔脸色一凛,瞪着齐若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若桑对他撇嘴,哼,就是要气死你:“怎么样啊?看什么看啊?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单挑啊?死狐狸!娘娘腔!”
宋如乔脸都黑了,但是他没说话,只是诡异地看着齐若桑。
其实宋如乔哪里娘娘腔了,衣冠楚楚,一表人才,走出去也是温文尔雅,成熟商务精英范儿啊,不知道多少美眉就爱这一款啊。
但是管他呢,齐若桑就是要贬他。
谁让他也一看到就连损带贬的,她不也是老被他说成像个男人婆、母老虎一样吗?
哼!
“男人就应该像我老大一样强壮得像运动员,漂亮得像演员,对老婆像保育员,懂不懂啊?哦,对了,你这种老是架着一副眼镜躲在背后算计别人的家伙,是不会懂得啦!”
齐若桑对他撇了撇嘴:鄙视你,鄙视你,就是鄙视你。
宋如乔眼睛眯了眯,正要说什么,齐若桑却终于后知后觉地一回头,想起应该还有两个大活人的:“咦,光顾着跟你这家伙斗嘴,小可爱呢?老大呢?”
刚刚还站在这里的两个人,怎么都不见啦?只留着婚礼设计师和各种闲杂人等,齐若桑摸着鼻子,惊诧不已。
那两个人呢?
哎,气死了,怎么一看到这个讨厌的宋如乔,就连老大和小可爱都忘了呢?都怪这只死狐狸!
她怒瞪着宋如乔。
反正就是怪你!
那慕容烈和宁瞳儿呢?
此时,慕容烈正抱着宁瞳儿往餐厅的方向走去——看齐若桑和宋如乔一见面就斗嘴,他都看得没眼看了。
宁瞳儿挣扎了几下,慕容烈却将她抱得更紧,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放我下来啦!干嘛老是一见到人家就,就……”就又搂又抱的!
宁瞳儿没好意思说出口,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啊!肯定人家都在心里偷偷地笑话啦!
慕容烈像是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乌黑的发鬓,笑道:“谁敢笑话我们?人家只怕是羡慕都来不及。”
宁瞳儿低低地垂着头,小脑袋跟只小鸵鸟一样藏在他的胸膛前。
“人家羡慕你什么啊?”她娇柔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胸前传出。
这个慕容烈啊!真是厚脸皮,她早就知道的。
但是,不可否认,听到他说的“我们”,她心里甜丝丝、甜丝丝的。
所以,她也没救了,是吗?
“当然是羡慕我们恩爱,如胶似漆。”慕容烈果然是厚脸皮,说起这么肉麻的话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将拦腰抱着的宁瞳儿抱到了华丽奢侈的餐厅。
只见那宽敞得足以容纳上百人的餐厅里,华丽的蒂凡尼灯具下,一张巨大的餐桌上铺着带流苏的郁金香桌旗,桌旗上摆着高大得可以砸死人的烛台,还有大大的水晶果盘,果盘上放着最新鲜的空运过来的全世界各地的水果,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慕容烈虽然将抱到了餐厅来,却仍然舍不得将她从怀里放下来,仍抱她在怀里。低下了头亲昵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然后一低头,自然又轻松地在她可爱的小嘴上偷了个香。
宁瞳儿被他抱在怀里,小手不好意思地对呀对的,直到被他冷不防地偷香,她又害羞又惊讶地一抬头,却正好撞进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顿时又低下了头。
这样不好意思的样子落在了慕容烈的眼底,他无声地轻笑了。
“小傻瓜。”他一低头,又在她雪白精致的额头上印了个啄吻,然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她从怀抱里放开来,放到了巨大的长圆形的餐桌旁,一张大大的雕花餐椅上坐下来。
“累了吗?这几天应该会很辛苦。”慕容烈自己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宁瞳儿的面前,弯了腰微笑着问道。
这些天又是试婚纱,又是挑婚纱,又是看戒指的……小东西应该累坏了。
他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动作温柔无比:“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高大昂藏的身躯因为背后有阳光照过来的原因,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坐在椅子上的宁瞳儿,并不让人觉得可怕,倒像是展开了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一样。
宁瞳儿纤细的小小身影在他的影子里,就像是被他的羽翼护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