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爱德森伯爵坐在马背上,一手拉着缰绳,打着鼻息的红色马儿甩动着鬃毛,踢踏着马蹄,马儿黑色湿漉漉的大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走到打猎区的少女。
穿着一身黑色英伦套装,黑色马靴的爱德森伯爵就是在这一刻与慕容湮儿相遇了。
当时,他俊美而傲慢的脸庞冷冷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慕容湮儿,眼前的少女茫然地环顾四周,然后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的眼神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清澈,清丽的面容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方人的灵秀和纯真。
她站在那里,纤细的手指提着白色的裙摆,迷茫地看着他,就像误入了凡间的精灵。
这本应该是最美好的一幕,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完全破坏了这纯真的美好。
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丝一丝都没有,爱德森伯爵猛然纵马过来,在慕容湮儿惊惶的尖叫声中,伸手强行将她抱到了马背上,慕容湮儿手中的画夹“啪”地一下掉落到森林的草地上,然后被马蹄践踏过去,留下了深深的马蹄印。
没有对她说一个字,没有任何一丝让她反应过来的机会,甚至没有多等一刻的耐性,他就在她的惊恐中将她掳到了森林的小木屋里,在那张本来是给他休息的床上夺走了她的清白。
一次一次,丝毫没有顾惜她是处子,没有顾惜她的呻吟和惨叫声,他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一次一次地蹂躏着她的纯洁。
殷红的鲜血,像盛开的红色蔷薇一样,狠狠地染红了床单,也毁灭了她的世界。
而痛晕过去的她,娇弱的身子仍在承受着爱德森伯爵的一再侵犯。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也逃不脱他的魔掌。
爱德森伯爵夺走了她的清白,又将她连夜带回了古堡,将她囚禁起来,让人严加看守。
她成了他的奴隶,一个穿戴着精美华服和昂贵首饰的奴隶。
她被他囚禁在床上,成为了他泄欲的工具,再也无法逃脱。
她自杀过,却在被爱德森伯爵救醒以后,被医生告知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从那个时候开始,对她而言,死亡都已经是一种奢望。
因为她无法放下自己的孩子。
慕容烈。
这些可怕的往事,让慕容湮儿的眼中恐惧之色更深,尤其是看到爱德森冷冷看着她的时候。
她想逃。
想要躲避。
那种刺骨的疼痛,她不能再承受了。
生不如死啊!
但是爱德森伯爵漂亮的蓝眸里已经出现如同狼想要捕食时一样的野性光芒,他抱着她就往楼梯走去。
“妈咪,妈咪……”
慕容烈看到母亲被父亲蛮横地抱起来往楼上走去,母亲又不停地哭泣,他急得从地毯上爬起来,小小的身子努力地想要追上去。
“妈咪……”
他挪动着小小的身子,朝妈咪追过去,但是却看到妈咪被父亲抱住上了楼梯。
“阿烈,不要过来……”
慕容湮儿看着孩子小小的身子追过来,那张稚嫩的脸上充满了对自己的担心,不由得更加伤心,她深怕孩子追过来在楼梯摔倒,便哭着对孩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