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的人都忍不了了,他本来打算按照原著,等凉师爷说,但是这凉师爷实在是有点儿太能墨迹了。
蒋时打断凉师爷的话,道:“是螭蛊。”
凉师爷一脸吃惊的回头看着蒋时,说:“你这后生竟然认识这东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老痒这人一点儿也不知道尊老爱幼,一巴掌拍在凉师爷的后背上,“你,你快闭嘴吧!”
吴协对着蒋时道:“你接着说。”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种蛊虫,平时寄生在人或者动物身上,当宿主死亡之后,它们就会进入休眠状态,直到遇见下一个宿主,他们才会再次苏醒,上面这些干尸应该就是最开始身体被下了螭蛊被用作祭祀的,等他们死了之后,那些猴子又被这些螭蛊寄生,被这些虫子控制着行动。”
吴协道:“那被这些东西寄生之后,能把这东西弄出来吗?”
蒋时摇摇头,“这个不知道,应该是能,之前那些猴子面具被打掉了之后,好像就有意识的躲避我们,不过这些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尽量别沾上的好,万一要开膛破肚才能弄出来,那可就傻眼了。”
蒋时这么一说,吴协就想起来之前潘子肚子里进的那个尸鳖,小哥那么两个指头伸进去,把尸鳖拽出来,看着都觉得疼。
老痒道:“那咱们离这些尸体远点往上爬。”
蒋时突然说:“不能往上爬了。”
吴协问:“怎么了?”
蒋时只能是吴协腰间的信号枪,道:“上面好像有东西,打发照明弹看一看。”
吴协听他这么一说,利落的朝着上面开了一枪。
信号弹飞到最高,没有也没有撞到顶端,然后等到信号弹再落到吴协他们五六十米远的高度时,众人就看见那一段青铜树的表面,有着一个人密密麻麻的突起,再仔细一看,那些图其实是一个个面具。
蒋时看着那些东西也觉得头皮发麻,他真是何德何能,能见识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啊!
信号弹落下来的时候,那些脸纷纷动了起来躲避这股高温,脸附在树上被流动的光照射,露出各种各样或狰狞或恐惧或嬉笑的表情,非常诡异。
吴协看着那些面具,咽了口唾沫说:“那些脸是……活的。”
凉师爷一下就慌了,说:“树上有这么多,那我们怎么过去?”
老痒说:“看刚才信号,它落下来,他们就躲开,他们肯定是怕光怕火,咱们就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下去,他们肯定不敢碰我们。”
吴协摇摇头,“不能那么绝对,火把的温度跟信号弹的温度差的太远,他们怕信号弹,但不一定会怕火,万一点着火把过去,直接被那虫子给围了,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痒说:“那你说怎么办?”
吴协想了一会儿,说:“我确实是有一个想法,你们看啊,这书上有这么多面具,我们直接上去肯定是行不通,我看着视频上有这么多溶洞,不如我们越到对面的石壁上,上面这么多窟窿,也不难爬,还能让我们好好歇一歇,然后再想办法绕到上面去。”
“你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是现在有个问题,”老痒指着对面的石壁,说:“这么远的距离,我们怎么过去?”
吴协拿出绳子,说:“咱们就用绳子荡过去,这个绳子我在资料上看见过,强度非常大,而且这个是两股绳,我们可以把它拆成一股,肯定够长。”
老痒看着那条绳子,有些欲言又止。
吴邪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一股的绳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太细了,他自个儿都有点不确定。
吴协看了看蒋时,问:“柿子,你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吗?”
蒋时点点头,接过绳子扯了一下,说:“决定你自己做,不用问我。”
蒋时确实不想太过干扰吴协,虽然心疼吴协成长为小佛爷的这条路,但是想要成长就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不能让吴协太过依赖他。
吴协倒是没想这么多,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蒋时把绳子缠在一个水壶上,用力甩向对面,准确无误地套住了一个石笋,然后向后一拉将绳子固定住。
蒋时说:“我先来。”
“不用,”看得出来吴协也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将蒋时推到一边,爬上了那条绳子,“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