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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九章、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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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查处此案的某区公安分局,虽然最终查清了作案人为马强、张中岩、孙红坦等人,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却以一般治安案件作了简单处理……

    哈哈哈!唉,他马的,大话忍不住写着写着又要粗口骂人了,木办法,他马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持枪袭击“4.05”建筑工地可称做是马强涉足黑社会的“开山之作”。这一仗打得大,打得狠,一下子就在省城打出了大名!

    其他的咱们就不必细说了,只说一个小小不然的细节:就连在犯罪领域一向以“老前辈”自居,对这个岭南老乡不大入眼的张中岩,通过这一仗也看出了马强的能量和“水平”。

    此后,每逢朋友相聚或什么场合,张中岩都要将这一新发现的省城黑帮“领袖人物”以最真实可信的态度介绍给同类,心狠就是威信,手辣就是金钱!

    吹嘘太费事,每一次这个同样心狠手辣的老牌犯罪分子向还不知道“马强”是谁的人介绍时,都喜欢用拍电报式的语言,归纳“森哥”的厉害。

    这位惜墨如金、文化有限的“老前辈”常常用最简练、最精确的笔墨完成一份具有前瞻性、蕴藏着无限前景和杀机的省城市黑社会市场分析报告:

    “森哥手黑,我服,老大!”

    那么,“森哥”——马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具有如此的强权和威势?

    事实上,马强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省城人。

    在距省城以东大约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叫岭南的小城,那里就是马强的老家。

    翻开并不久远的历史,大话面前摆着一张照片。

    一个刚刚穿上军装的八十年代的男中学生,中等个头,满脸稚气,北疆岭南籍贯,生于**的一九六六年。这就是参军入伍时的马强。

    马强的名字向我们透露的时代背景是:一九六六年,那是一个举国上下都在“毛泽东”的领导下轰轰烈烈地闹革命和“造反有理”的年代,他的没有多少文化的父母为马家这个刚刚出生的第二个儿子取名“马强”,这也可以看出作父母的当时对儿子寄予的某种厚望。

    马强中学时候,已经成为一些同学心中的“统帅”人物,喜欢舞刀弄枪,尽管是自制的木头玩具,但在连女人都是“铁姑娘”、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年代,他仍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威风和自豪,他的父母并没有从这些事上看到儿子将来的志向,更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儿子竟会拥有真正的武器并对他人和社会造成巨大的伤害,侵犯法律的尊严,成为省部级黑社会大哥!

    当时只是从小伙伴们对儿子的如此拥戴和“威信”上感到高兴和心慰而已。

    ……

    念书的时候,马强就有一批小小的追随者。每天早晨,还没起来,就有一些小伙伴背着书包等候在他家了。那时家穷,没有什么好吃的,那些个个鼻子底下挂着两筒黄鼻涕的同学毫无怨言地等待着小“统帅”起床,然后领着他们上学。

    可是,没有好吃的便没有吸引力,任凭同学们天天在等待,马强就是不愿起来。

    母亲便一次次地在他耳边督促他起床。

    有的时候,千呼万唤也不起,可只要母亲说快起来,妈妈给你做了什么什么好吃的,马强的神经准会立刻被吸引,扑愣一下子就从没有炕席的土坑上坐起来,披着被窝大声问:“在哪?在哪?”

    有时是真的,面前有一个煮熟的鸡蛋或咸鸭蛋。

    而大多的时候,眼前什么也没有。

    母亲实在是不愿看见小同学们齐刷刷地站在儿子的枕头前,眼巴巴又毫无怨言地等待着。

    贫贱磨练坚忍,苦难塑造个性。

    在经过了无数个穷苦的日子之后,马强长大成人。同时,这个自小就在贫民中生活的孩子也在儿时的摸爬滚打中养成了自私自利、贪得无厌又唯我独尊的品性。

    一九八三年,他初中毕业,正好赶上部队招兵,父母希望他出去闯一闯,马强更是跃跃欲试。于是,经过严格的体检和政审,他成了一名光荣的共和国军人。

    马强头脑灵活,能说会道,而且肯于吃苦,这在以组织纪律严格和习武为业的军队里,类似马强这样能文能武(以武为主)的人才确属凤毛麟角,因此也就格外显得突出。然而,四年的军旅生涯并没有彻底抹去他渗入骨髓和血液中的劣根性。

    四年后,当他带着强健的体魄和没有修补好的灵魂回到家乡岭南县(当时岭南尚未撤县设市)时,好象得意洋洋地做了一个梦突然醒来,怎么想也不大能叫他心里感到舒服。马强的怨气来自一个具有可比性的事实:当年一起出去当兵的人有的入党提干,有的还留在了部队,而自己这个从学生时代就经常扮演“解放军总司令”的角色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了,什么也没捞到。

    他马的,反倒是当年总当“特务”、“坏蛋”的小伙伴倒混得比自己强。

    他固执地认为提拨干部或入党应当是公平的和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他唯一没有意识到的重要标准就是部队在这些事情上看的是真本事而不是耍嘴皮子。

    当兵时,跟着部队野营拉练到处跑,执行任务,所到之处畅通无阻,煞是威风神气,又因为脑瓜活,军事技术好,模样标致,同志们都说他活像当时正在全国热播的电视连续剧《霍元甲》里面的霍元甲,一来二去,人称“马大侠”。

    可是,一九八七年马强复员回到家乡,情况就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他被组织上分配到粮食部门工作。

    没当兵时,在家拖着鼻涕放牛放马放驴放猪也挺知足,就是放一辈子可能也说不出什么。可是,当完兵如今再回到农村老家,别说让他放牛放马放驴放猪,就是让他到粮食企业去挣工资,马强都觉得怨气冲天,屈材了。

    毕竟见过了世面,毕竟见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也毕竟对比出了过去放牛放马放驴放猪的屈辱与卑微。更何况,农村来的兵按政策本来不安置,哪来回哪去,可有的走后门竟进了工商局、税务局、公安局,门子硬根子粗有的还直接进了政府机关,却让背个绿背包回到家乡的他到“粮食”去报到。

    口袋里装了3000元复员费的马强,心里窝了一肚子气。

    当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沐浴全国。

    岭南原本是黑吉两省交界处一座鲜为人知的农业小县,人口仅二三十万。进入八十年代以后,当改革开放好像龙卷风一样猛烈冲击着天朝古老的城市和乡村时,小城也展现了奇迹与风采。给岭南小城带来经济大繁荣契机的不是原始农业,不是掠夺式开采矿产,而是千载难逢的巨大无形资产——撤县设市。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的同时,道路拓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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