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长给肖子鑫和朱军的最新信息是:特情刚才报告苏大头在xx市的一个朋友家躲藏!
二人马不停蹄,带人又从北雪街冷美人洗浴中心迅速赶往位于大直道x花园小区的另一地点……结果仍然一无所获。苏大头在他们赶到之前两小时已经离开那里,带他那个朋友返回市公安局审查,最终也没有得到苏大头的下落,那家伙只一口咬定说苏大头到他那里只是看了看,觉得不安全就走了。
临走时,苏大头说:“这回我在悬圃县算栽在了一个叫孙伟的人手里,可能得出去躲一阵了,半年?一年?家里那摊子还不知道现在怎样了……刚才那边老鲍给我匆匆忙忙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公安来了”就挂了,我考!tnnd!……没办法,一直到凌晨2点多了,看看实在也弄不出什么新情况,肖子鑫跟孙伟通话,孙伟想想说:“肖主任,那你和朱军回来,算这个小子命大,以后再说!”
“好,那我就和朱军他们回去。”
这是肖子鑫参加县政府工作以来尤其是为了这个人参节整治仿古一条街第一次直接参与公安局的工作,感受颇为强烈和深刻。
只可惜,他们想抓的人跑掉了。呵呵,不是他们太无能,是苏大头太狡猾!
肖子鑫和朱军带人回到悬圃县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仿古一条街的大清理、大整治工作已经基本接近尾声。他们两辆车直接去了仿古一条街,在那里,看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新鲜事,正在现场指挥的孙伟局长和政委江永辉、几个副局长告诉肖子鑫,除了苏大头意外逃之夭夭,其他名单上的人基本到位,目前正在接受审问!
肖子鑫看见原先一到晚上就灯火辉煌的仿古一条街,眼下虽然依然如故,然而大街小巷到处可见警察清理的身影……
而作为此次清理行动早已内定为重中之重的几大夜总会、酒店、洗浴中心……比如“天赐宫夜总会”、“水之恋”、“帝王”、“蓝鲸”、“滚石”、“豹司”和“月亮楼”不管老板还是打手,现在一个个都被拿下,抱头蹲在角落里。肖子鑫转了一圈,挨个娱乐场所走走,看看,最后回到帝王……
苏大头跑了,他的帝王还在,豪华包间内装饰奢华。民警对经理、打手和小姐房依法进行检查。
肖子鑫上次来这里调查暗访,就曾经进过这个帝王,也正是在这里认识了那个如今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欧阳文博和前台小姐恬柯,虽然他们当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如果没有他们不经意的交谈,没有他们无意之中提供的许多仿古一条街的内幕,肖子鑫也很低难那么清楚地调查到仿古一条街的老底,完成高书记交给他的任务。
当然也就不可能让王国清书记令人难以置信地迅速被省纪委双规和倒台了。
更不会有今天这样大规模的清理整顿经济秩序的行动!
他的眼睛地地上角落里那些抱头蹲着的男人女人堆里扫视,希望看见那个小恬柯,可是,没有看到。
为什么?她哪里去了?是不在这里干了吗?
肖子鑫转到了一个豪华型包间里,这个以前专供人们在昏暗中嘻嘻哈哈叽叽喳喳打情骂俏或抓着话筒嚎叫唱歌的k厅,如今里面灯光全开,灯光下一边在登记造册,一边在严厉审查一些男女的身份证……
“如果有叫恬柯的一个小姑娘,告诉我。”肖子鑫走过去看了看那些人,只能看到低头的脑袋和长长的头发,看不见脸,就对一个警察说。
“好的,肖主任!”
王国清在悬圃县当了七八年县委书记,如果算上他当副县长、县长的年头儿应该总有十多年了,这个仿古一条街就是王国清时代的产物,这么多年它既给这个山区小县城带来了极大的人气和经济繁荣,但也同时让这里成为了后来连公安、工商等执法机关也不得随便入内检查的小“特区”。即使是每次声势浩大的全国扫黄打非行动,到了这里也一次又一次地变得风势很弱,最终不了了之……
如今,此次扫荡行动的第一个标志,肖子鑫亲眼所见,就是这些最大的娱乐场所门外的“政府保护企业”的牌子被第一次毫不客气地摘下!
而平时为了针对省市有关部门突袭行动,专门应付公安检查,这些地方都有专人负责夜总会的场子秩序,管理几十名到上百名小姐,并规定小姐坐台、出台和陪侍时能喝会唱等严厉的行规;就在肖子鑫刚毕业参加工作不久,这里还曾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仿古一条街上的天赐宫夜总会与其他人一起参与狂砸豹司夜总会,造成两人受伤,导致夜总会关门歇业……
现在的豹司虽然还是原先的名字,但老板早已换了三四个,最后这个老板据说来自市里,有人罩着。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蹲在那些人堆里……
当初肖子鑫奉命前来调查暗访仿古一条街,回去撰写给高书记的《关于悬圃县娱乐场所有关问题的调查报告》时也曾深入研究和思考过一些有关问题。别的不说,只说那些到仿古一条街娱乐场所找小姐的男人,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什么人都有,目的更是五花八门……
作为一个机能完善的男人,对于其中的一些农民工肖子鑫心里也困惑,更理解!
前面说了,人的性需求,打个不尽恰当的比喻,如同嗓子眼儿憋了一疙瘩痰,肯定是要把它吐出去,没有痰盂你让他们这些穷人往哪儿吐?
大概,或者,也许一是趁人不注意吐到无人处,二是吐到纸巾或手帕上,三是万般无奈把它咽到肚子里,四是满世界的寻找合法的吐痰的地方如厕所、垃圾箱等,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还要忍不住四下东张西望提心吊胆,生怕被抓住罚款!
除此之外还有何良策?男人**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来了冲动咋办、如何解决呢?
肖子鑫曾经认真想过,他相信这样的人应该是一大批,不在少数,比如那些为了生活不得不出来到悬圃县打工的人,爱人不在身边,找一相好私通一番(没有一定的能耐和机遇成事颇不容易)不可能的情况下叫他们如何是好何处释放?总不能让这些年轻力壮的汉子们想女人的时候抱着被子通宵做春梦自摸**?
另外,也总不能见了女人就扑上去强奸?总不能跪求女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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