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和赵田田二人沉醉于情感上的虚拟和真实交流,就象转眼跑到了网上一样,可望而不可即,却是身心获得了真实的快乐,恐怕也是大多数男人的理想。
人们希望从梦想走进现实,感受真切的亲密接触,唯有如此,就只有眼下肖子鑫和赵田田不期而遇的“***”了。
躺在夜行之后黎明的列车上,一个眼神,一分暧昧,彼此就有急不可待的苟合之意了,然后一夜风流,天亮以后说再见。
呵呵!
这一次比较神奇的省委党校青干班学习途中,肖子鑫偶然遇到的极其养眼的小美眉赵田田,***虽曰“情”,其实与“情”没有太大关系,或者说是排斥“情”这东西的。毕竟,之后肖子鑫表达了他对柏心钰的感情,身体的吸引,远远超过“情”这东西。可肖子鑫毕竟不是嫖客和妓女的约会,他和赵田田男女双方不可能都放得很开,忸忸怩怩地做,做得忸忸怩怩,全然没有在家里或酒店那种大铺大盖的酣畅之感。
当然了,条件也是一种潜意识的限制,倒是下一次可能痛快得多,也默契得多,但不要希望有下下一次。
因为,一到省城,他们自然而然就要跟对方说拜拜了,***的风险,就在于希望有下一次。***未了,男人忘不掉女人,或女人忘不掉男人,祸根就埋下了。
还有,肖子鑫毕竟还有个柏心钰,对于单身英俊无比又在官场混迹的鬼才男人说来无所谓,对于家乡小女友柏心钰那个心狠手辣的父亲柏万年书记说来,却是大忌。
本来肖子鑫只是跟她随便玩玩,没想太多的,可事后她说这是第一次,却给了县委办副主任肖子鑫很大压力。
我考!不会?第一次?
她跟自己怎么会是第一次呢!恍惚!
不过,想想,也是的,卧铺床上至今还留下点点红梅花一样的痕迹,天越亮,它越刺眼,让他清楚“第一次”在女人心中有多么重要,如果当年她不是那样“糊涂”,今天也绝不会变得如此放荡,难怪赵田田恨那个毁了她的男人……
“你紧张了么?”
“哥——我不叫你肖主任,不叫你的官职叫你哥,行?”见肖子鑫点头,赵田田又说:“你别害怕,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赵田田跟肖子鑫说,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从事这么低级趣味的业务,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而千真万确,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主动献给他的礼物,也算是他们有缘分这么巧合能单独在一间这么清爽、孤寂的旅途上相遇的一个永久纪念。
赵田田的话,她对于肖子鑫的依赖程度,让肖子鑫没有理由不感动,不相信。
从心里说,肖子鑫也非常喜欢她。
感情的深浅有时候真的不在于时间的长短,柏心钰跟他好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喜欢她之外,每次跟她在一起都少有这么冲动和激情,而这个半路杀出的赵田田,尽管身份有疑问,可是肖子鑫对她的感情用事可以说没有一点保留,男女的事谁能说得清?可是她变得有点儿心情恍惚,她说:“到省城一分手,我觉得咱们现在再好,分手之后也没有任何希望,你还是去当你的官,我还是去当我的小姐,你说不是吗?”
肖子鑫不语,他没有这方面经验,但他不相信会这样,难道人真的一点感情没有,只为肉肉这点事吗???
她说:“我一直否认咱们俩的感情,就是因为咱们太好了,太快了,才忽视了现实。”
“这话怎么讲?”肖子鑫问。
“你是在往绳套里套自己,”赵田田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手掌里,轻轻抚摸着,对他说:“你给我留下的这些记忆,觉得是满足了我一次感情需要,可我开了一次眼,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一分手,我就会在想第二次跟你见面了。但我知道又不太可能……”
“而你要去省委党校青干班学习,之后回到悬圃县委就会把我彻底忘掉,对?而且还有一个漂亮的银行女友在等你。我不能要求你什么,那会伤了你的自尊心。何况你还是个当官的,管人的人,可我不要求你,不再去找你,心里压抑着自己的愿望,那又是一种什么感觉,你体会过吗?”
一切都变了。
我考!
肖子鑫感到了压力,这种压力不是来自赵田田,而是自己的内心。
虽然赵田田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她的语气也没有一点一滴zuo'ai后的威胁利诱之意,可他能说什么?呵呵,肖子鑫呀肖子鑫,平常在悬圃县委县政府那么鬼才牛逼那么能说会道,然而面对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孩,一时半刻却了无头绪了。看来,无论如何,当官也好,做生意也罢,还是干其他行当,人生永远是一种体验哈……
他会爱上一个当“鸡”的她吗?
就要到省城前的最后一站了。虽然到站的时间是早上的五点多钟,但同软卧铺车厢的那些旅客一早上就不安生起来,先是把夜里憋的尿撒干净了,回来又叽叽喳喳洗漱,这阵仍然没有消停。
下车前的人把散放在包厢的东西和食品集中起来,再用塑料袋装起来。
然后再放到行囊中去,忙的满头是汗。
肖子鑫和赵田田也先后打开包厢房门探头往外看了看,这一切,他们都听见了,就要到目的地了,肖子鑫的感觉其实这些人是在车上实在睡烦了,就是想找点事做。
呵呵,不象他和赵田田整整一夜没合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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