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的早晨,贴着地面有一层毯子样的薄雾,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脚下,中间突出了几个小山堆的土包、零星的几颗树木还有近处围着的基地栅栏、房屋等高出地面较多的物体。起早的人有些在走有些在跑,身上、腿脚扰动的空气把他们跟前的薄雾,掀起一卷卷的雾浪。居住区内,排列整齐的木质简易房屋,扫目望去,有些人家的房门开始打开又合上,房内的灯光扑在门前又消失。这一切的简单,一切的光景,都显得恬静而安详。这几十人,对这栅栏里的一切,都从心地里感到了满意。他们不在乎兜里没有钱,餐桌上没有美味佳肴,还有身上没有华美的衣裳。只要安全、平和而安详的活着、活好,就是他们最大的满足了。现在不是已经很幸运很安全了吗!所以,从他们的脸上已经看出,忧愁已经从前几十年的煎熬中散了去。就是从他们的主动参与的各种行动中就能看出,他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不二的家,哪经营好了这里就相当于经营好了自己的家。查得和火曼在房屋间的小路上溜达着,查得还偶尔伸展一下四肢,且不时与一些路过认识的人点头问安。火曼也有模有样的学查得的一举一动。火曼的言语挺顺溜,他问了句:“哎!他们这样快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发生?”查得打了个哈欠:“那里,他们是在锻炼身体。”“锻炼-身体?”“是呀!不锻炼,他们的肌肉就会萎缩了。肌肉知道吧,在这里面,”查得摸摸自己的胳膊和腿,又摸摸火曼的:“不锻炼里面的肌肉就会萎缩掉。”他把右手做成一个圆斗状,然后又收拢五指显示五指的空间在缩小的意思。火曼:“我不锻炼也会萎缩吗?”“不知道,不知道你有没有肌肉。”“为什么?”查得有些不耐烦:“嗨!我们跟你不一样呗!我又没有看到你胳臂腿里到底是个什么结构,当然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肌肉了。”火曼瞪眼道:“没有肌肉就不一样了?”看来他把自己和查得他们等同了。查得翻了一下眼睛:“怎么能一样!......嗨!说来话长了。”火曼提醒道:“你还是我的老师吗?”意思是:是老师就不该拒绝学生的提问,就像部落老者不得回绝年轻人的提问一样——这还是查得教给火曼的。查得转过身对着火曼:“这样说吧,我们是从地球过来的,那里的引力比这里强。而我们人类呢,若在无重力或弱重力的环境中缺少活动的时间长了的话,浑身的肌肉就会出现萎缩,即而,会导致我们的运动能力减退下来,知道了吧!这是我们科学家说的。你就不一样了,啊!你是这里的人类,你是生在这儿长在这儿,你完全能够适应这里的引力,所以我说你会不会萎缩,我当然是不知道了。还有,动物的肌肉呢都是在皮肤下面的,若果不切开看得话,肯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了,我没有打开你的皮肤看里面的结构,也就当然不知道你有没有肌肉啦!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些,不明白的你查通讯器吧!”“哦!”火曼翻了一下眼:“他们有些人的腿上还绑着一圈袋子,哪是干吗的?难道嫌跑的太快了?哼!我看他们就是不绑那玩意儿,也跑不快。”“不知道就别瞎猜!那里面包的是土,是为增加重量填进去的。原因么!一个可以减少因用力过猛、过大,导致在弱引力下不好掌握身体运动的高度还有保持身体的平衡,嗯!再一个呢,可以在短时间、短距离内达到一定的锻炼目的。”“真麻烦。”他低头看看查得的脚:“你怎么不绑个袋子?”“不想,我又不跑步。”“难道你想肌肉萎缩。”查得:“......”火曼调侃道:“你看,肌肉萎缩是不是这样的。”说着他倒在地上,把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查得笑道:“我又没见过,咋知道什么样。”火曼爬起来嘿嘿一笑。过后两人不再说话。好一会儿。查得:“火曼,喜欢这里吧?”“喜欢!”“那你答应我的事忘了么?”火曼疑惑:“我答应了你什么事?”“看来你真的你忘了,那我就提醒一下。你说的,我把你带到我们的基地后,啊!你就告诉我,你们身上的颜色怎么会变化的。嗯!想起没有?!”“哦!你说的那事呀,我还以为啥呢!”“那说呀。”火曼停了一会儿:“哪,我说不好你别急嗷。”“废话,快说。”火曼斜一眼查得:“没劲。”“从哪学来的词儿?”“电影里。”查得缓和了语气:“说吧,帅哥。”“好吧!你听好了,是这样的......我们想变就能变了。”“想变就能变了?”“啊!我们看到什么颜色的东西,自己喜欢就变成什么颜色了。”查得沉思状,自言自语般:“自己喜欢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他不理解,摇摇头。查得好一会不知再咋问:“就这样吧。”火曼:“你懂了?”查得可不想给火曼一个不全懂的印象,只能勉强的点点头:“嗯!”不远处,阿贝卡的身影从一间房后闪了出来。她全身着淡蓝色经过改装的,已经有些贴身的太空常服,肩上又披了间厚绒衣,再加上轻跑着的步伐,衣服左右扭动着,使整个身形显得匀称婀娜。她棕红色的头发,扎了个马尾辫,在脑后左右一甩一甩的充满了朝气和动感。略黑透红的鹅蛋脸上,微翘的嘴唇上是笔直微翘的小鼻子和时刻带着笑意的大眼睛。一看就使人联想到电影里那古代热情似火的热情女郎。查得和火曼看着阿贝卡,都不禁停下了脚步。查得怕火曼在身边再说出什么令他尴尬的话来,赶紧上前向阿贝卡打招呼:“这几个月过的好吗?”阿贝卡:“好啊!你好吗?”说着话,并不瞧查得,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火曼:“你好吗?”火曼一直直眼盯着阿贝卡,听到阿贝卡向自己打招呼,方醒悟过来,受宠若惊道:“好好!好好!”查得一直担心他继续叫“美女”这个词,他盯着火曼,还好,这次没说出来,可那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阿贝卡曼妙的身体。阿贝卡转眼离开了他两。火曼盯着阿贝卡,到她的背影离开后自言自语一句:“啊!美女!我喜欢!”查得酸的太阳穴都抽搐了,更别说他的牙根了,恐怕血都快酸出来了:“又来了,哎呦哎!”火曼才不管查得的表情呢,得意洋洋的:“哈!我要追她!”这次查得又是差点一个倒栽葱载在地下,脸上不知是笑是哭:“我,我佩服你,你真勇敢!”“咋啦!不行吗?”“在我们来说,你就是一个外星人哎!种都不一样。”“那又咋啦,我不在乎。哎哎!不对哎!你们才是外来的,你们才是外星人呢!不是么?”查得无奈的点头承认:“你是不在乎,你脸皮厚,你知道别人在乎不?”火曼有些泄气,又转而又提起了精神:“是哦!咦!你骗我,我看你们的写的书了,那上面不是有-有你们地球上的不同动物间-间通-通婚的吗?”查得毫不犹豫的:“胡说!哪有那么回事。”火曼想了一会儿:“我记得书上说,嗯!蚂蚁娶了蜈蚣为妻,洞房之夜后,记者问有何感想。什么是洞房之夜?”“就是结婚后用的那个房子。”“我知道,故意问你的。”火曼:“蚂蚁和蜈蚣就不是一个种吧?不是也结婚也进洞房了吗?不过,遗憾的是,蚂蚁扳一条腿不是,扳一条腿不是,扳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遗憾遗憾哪!”没说完查得就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哈!哈!哈哈!”火曼不笑正经道:“不过,既然是一家子了,以后就有的是机会,是吧?”查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你,你说的不过是个笑话罢了。”火曼一本正经:“发生过才有嘛!没发生过事实怎么会出这样的笑话!”“我不和你争。哪不过是些无聊人瞎编出来的,你就当真了!”“瞎编是啥意思?”“瞎编,和谎话、胡说、吹牛一个意思了。”“哼,你就打击我吧!回实验室了......!”“你回吧!我再走会儿。”遛了几分钟,查得觉得没趣也回了实验室。实验室里,已经有人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火曼呢还是不论老少又是一阵“帅哥”“美女”的叫着。进来的一帮科学家们,这一大早都还没太醒过睡劲,经他这么一叫还到来了精神,一个个笑嘻嘻的回敬着火曼。一个房里的问完了,火曼又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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