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命硬的丫头,怎么在那样的环境里还不死。自己当时是怎么瞎了眼睛,看到陆离对历妆冷的兴趣,巴巴的将历妆冷认祖归宗,终是害了爱儿的一命。
她在饭店失控了打了电话给历妆冷,历妆冷只轻轻的喂了一声,就听到李宁夏的尖叫:“我将永远永远都憎恶你!”
那一边一向强势的历妆冷女王完全没有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清冷的男声淡笑着回答:“谢谢!正是你的憎恶才让我们现在如此的幸福。看看你所宠爱的人的下场吧。如果你说我的妆妆是祸害,那么还不如请人算算您自己的命,也许你会对这世界有新的认识吧。”
被刺激过度,李宁夏一时的失声,过了一会儿,她疯狂的笑出声来,“呵……你知道吗?妆妆是和谁生的小小?!你只能知道不是你,可是你知道具体是谁吗?呵呵……不是陆离……不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我当然也不知道……那一天晚上,人太多了……呵!我弄错了钥匙……呵……历妆冷,你不是要干净吗?我要告诉你,你唯一的孩子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脏最脏的老畜生!呵呵呵……你曾经说你给了韩绝的绝不会再给这世界上第二个男人。可是,你却给了第三个或者第四个男人生了孩子!呵呵呵……”
那边奋力的扔掉电话,李宁夏狂笑着……泪流不止……
她抱着头,过了一会儿,那笑声变成了惨叫……报复是一面双刃剑,刺痛了别人,亦刺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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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那个男人的声音仍是那样的稳定和询。
历流觞淡淡笑了,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味道,听着分外的诱惑。“还好。丫头去检查了,结果还不错。再有七个多月我就有第二个孩子了。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当爸爸?!”
“我女儿不就在你那吗?放暑假了,把她带回来吧。”男人无所谓地道:“我对人类传宗接代的那一套一向不太有兴趣,有一个就够了。”
“嗯。等她孕事稳定一点我们一起回来。”历流觞决定道,如果这话换成东方御邪,一定会晕得素得开一堆玩笑吧,可是到了历流觞这里,就只是淡淡一句回应。
“回来把婚事办办。我给你准备一个。”电话里传来一声脆响,男人显然是在使用打火机。
“好!”历流觞答应得很痛快,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能让她太累了。”
男人在那边笑了,声音低沉的,愉悦的:“知道了。你姐回来了,我要侍候女王去了。”
历流觞依旧没有任何一句调笑对方的话,轻轻的应了一声,放下电话。
很明显,对方有心事,并不愉快,
当然,他并不怎么担心,那二个人是那样的坚强,再困难的事,应该都可以解决。他确实应该回去了,休息了这么久,也应该去帮帮忙,让别人休息休息了。
虽然世界并非童话,只要活着一天,就永远会有新的烦恼和新的痛苦。但历流觞相信,这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没有什么关是闯不过去的。
回去办婚事,他和凌微笑的婚事。
唇边勾起一丝笑,嗯,那个丫头已经长大了,能够成为他的合法妻子,真正的站在他的身侧,和他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
真好。
光是想想都令人十分的愉悦。
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甚至把自己的心用金盘子托着,整个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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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笑最近很喜欢犯懒睡觉,常常坐在客厅里玩笑着就倒在历流觞的肩膀上睡得不亦乐乎。
历流觞常常一边看着电子报表,一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承受她的重量,一点也不觉得难受。虽然每次,凌微笑睡足了从他的怀里坐起来时,他往往会发现自己半身都快要麻痹了。
他想,这就是爱?
被压责到麻痹了也不觉得难捱,只为让她能安稳的小息一会儿。每每等她离开,他会慢慢活动一下,静静品尝血液的流动带来刺痛和酸痒的滋味。
幸福的滋味。
原来被人依靠的感觉这么好。
一点也不觉得是负担,是烦重。
完全跳脱了以前被负重时觉得压得喘不过气的难受。
他们二个人之间的爱,从初遇时的惊艳到知道身份时失望,从凌辱开始的纠缠,到不愿承认相处,从怀疑到肯定,原来感情可以无声无息,从四肢百脉渗透进来。他爱她,于每一块肌肉,每一滴血,都能知道。
凌微笑伸了手来轻轻的替历流觞按摩,历流觞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淡淡地道:“我们回家,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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