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改变。
我常常面无表情的应对这变化。
其实内心,有时候也充满了恐乱。
历流觞------这个奇怪的男人,平静的时候让我觉得温柔,为人处事优雅执重,私下的时候会说些情色的玩笑,浪漫温软。可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第一次,他对我,似对仇敌一样,那足矣摧毁,吞噬一切的狂暴蹂躏,残忍地,没有一丝人性!
他好强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能有他这样强大的力量。似这世上所有的事,他都可一肩承担。这正是我向来渴求的一种品质,我总是希望,自己也能强大一点,更强大一点,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少受一些伤害。
历流觞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冷酷内敛,残忍果断都会深深的吸引某此女性……
比如----韩小初!
又比如----卫小貂!
*
门关上。东方御邪走了。
历流觞放下文件,燃起一根烟。
他知道,东方御邪也知道。他是陷下去了。
那个可爱的善良的脆弱的坚强的凌微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撞进他怀中。
还记得第一次见着。他站在吸烟室吸烟。本来,他是没有注意凌微笑的。毕竟二楼那种高度,凌微笑穿得又极普通,而他,又是见识惯各色美女的人,说一见钟情,就是笑话了。
可是,她实在是太特殊了。
她蹲下去,柔声的安慰着那个小姑娘,举止中有一种极为女性的温软气质,看着很舒服。然后,他看到她拿钱,数了半天,可见她自己亦没什么钱。在口袋里取出一封信。是那种粉蓝色的,少女们写情书会用的卡通信封,封好了钱,给那个女孩子。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自然,却有着只有电影电视里才会有优雅仪态。再然后,很出乎他的意外,她抱起了那一大捧花,从马路对面走过来。微风吹过来,她微微抬头,有一瞬间阳光直射在她的脸上,发出淡淡的光。
好美!
那种不锋利,却亦能直刺人心的清丽。
历流觞微觉得自己的停了一下。那女子就消失在楼下。
她进来了。
历流觞突然不想错过这个女孩子。这么多年来,他知道心动是一种很神奇,很稀少的感觉。他亦了解,人生这么短,怎么能经得起一次错过。
他按熄了烟,走了出来。就看到少女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抱着那一大捧奇艳无比的火玫瑰,脸上从容明丽的笑,眼睛似装着整个世界的天真!
心,有一些快跳……
觉得有些懒洋洋的舒服。在女人方面,他一向极度自信,他希望能有一次新鲜的感情经验。他甚至在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欣赏的愉快的眸光。
二个人慢慢靠近,然后,停在那,那个该死的门前。
靠,凌天生的女儿!他感觉到,万分不快!
联想到凌天生这垃圾无所不用其极的恶心手段,他甚至觉得这又是他们布得什么局。
哼,你想化妆成纯真天使,那就让我撕开你的皮。
因为,比起爱你,我更想摧毁你美丽的微笑。
*
他做到了。
很成功的将那一抹碍眼的笑容自她的脸上硬生生撕扯掉。在性的极致狂欢中,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多少后悔。
也许,他是太冷血,也许吧。
这样建立的关系,他实在是从未有打算和凌微笑好好经营下去的。他对她的每一份怜惜,都让他更加恨自己,也更恨她。
他的人生经历的太多太多,所以,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很成功的把这个丫头拒之于心门之外。可是,在这一切混乱之中,他听到她在哭喊:“我……爱……历流觞!”
不得不说,那一声,让他整个愣住了。
是不是她也和他一样,觉得不应该喜欢,却偏身不由已。从来,在挣扎的都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也有她。
心情大好!
所有的暴戾之气突然远离。
他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喜欢,一点点浅浅的春芽儿一样的喜欢,他是要狠心,将这芽扼杀于萌动状态,还是坐看它,看这喜欢能长大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连自己也会控制不了。
这很危险,亦很刺激!
历流觞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了。
明明是要推开,可是海少一个电话就让他护上了。明明是要抛弃,却一夜抱在怀里不肯放手。
好吧,既然这样,学着那个丫头的话,来试试吧。试试我会不会死心塌地爱上你,试一试,我有多勇敢!
想到凌微笑淡淡说出这句话的表情,历流觞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欣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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