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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东拉住他:这种药不能空腹吃,你先吃饭,再吃药。
解意也知道这些常识,便没有拒绝,跟着他到外面的起居室去,坐到了沙发上。
林思东让他先把银耳燕窝羹吃了,然后给他盛了一碗泰米饭,放到他面前,开心地说:吃吧。
解意没吭声,端起碗便吃起来。
他不会因为赌气就nüè待自己的身体,没人爱护他不要紧,他会爱护他自己。
林思东看他一点也没有自己预料中的反应,譬如歇斯底里,譬如悲痛欲绝,譬如不吃不喝,譬如大吵大闹,相反,对他的提议还都很顺从,诧异之余还以为他是想通了,决定跟着自己了,不禁喜不自胜。
林思东陪着他,一边吃一边看着他,眼光十分温柔。
解意只低头看着菜,仿佛他这人根本不存在。他饿极了,也不客气,吃了不少菜,这才放下碗筷。
林思东赶紧去接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过来,看着他把药吃下去,笑着说:小意,你好好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不但会把欢乐大厦给你做,还会把三亚的项目也都给你做。你是我的人,我会让你的理想全都实现。
谢谢你的慷慨。但我不是你的人,我是自由的。解意淡漠地道。你每次qiángbào过一个人后,就宣布他是你的人吗?
对,是我qiáng迫你的。林思东毫不犹豫地点头。以前从来没有一个人值得我这样做,倒贴上来我也不一定要。
那是不是我应该感谢你?解意讥诮地冷笑。感谢你看得起我,肯屈尊来qiángbào我?
林思东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眼神里充满了沉重的压力。
解意毫不示弱,清亮的目光如一柄利剑,凌厉地盯视着他。
突然,林思东收回眼光,迅速起身,把他面前的茶几搬开,连上面的饭菜一起,远远移到墙边。
解意便要站起身来离开。
林思东返身便扑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随即重重地吻了下去。
解意扭头闪避,怒道:滚开。
林思东轻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一定要用qiáng才能让你成为我的人,我不介意这么做,我可以做一次、两次,也可以做五次、十次,甚至百次、千次。
解意本就病得无力,被他沉重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虽然无论在哪一方面他都处于劣势,却半点不肯示弱,只是看着他冷笑。
林思东凝视着他。
这几天,仓促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他身下的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虽然曾经有一些杰出的人向他提出过非常诱人的条件,可是却从来没有得手过。有几个在商场上响当当的人物想尽办法要征服他,但到目前为止仍然一无所获。圈内一些名人提起他都赞叹不已,公认他是一个诱人的挑战,而且似乎都决定要再接再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林思东却没那么多时间和耐性,速战速决才是他的作风。
两人都穿着睡袍,只是激烈纠缠了片刻,系着活结的腰带便松开了,衣襟大敞,使他们的身体赤luǒ相贴。
林思东的欲望迅速膨胀,坚硬地顶住解意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挺进。他愉快地笑着,看着身下人的表情。
解意不再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缓缓地说:人跟禽shòu是有区别的,不知你算哪一类?
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林思东惫懒地笑。小意,你把我归到哪一类都行,我都不介意。
解意脸色煞白,闭上眼睛,不再吭声。
林思东得意地笑着,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冲撞,似乎在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发着高烧的身体深处如一团火般包裹着他,给他更加qiáng烈的刺激,仿佛在数九寒天里有滚水从四肢百骸流过,让他舒服得不断发出长长的呻吟。
随着他猛烈的冲击,解意皱紧了眉。
他的性器太过雄伟,每一下顶撞又直冲到底,仿佛要把解意一劈两半。激烈的疼痛与巨大的刺激jiāo织在一起,让他渐渐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仿佛有熊熊大火在两个人的身体里燃烧着,一层层地烧穿肌ròu,融化血管,让骨头化为飞灰。
解意觉得眼前全是星星点点的红莲火焰,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过来。
他在无比伦比的疼痛与快感中挣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林思东惊喜万分,情不自禁地更加快地冲刺的速度和力量。灼热的狂cháo如太阳爆炸,如岩浆喷发,排山倒海般掠过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无法控制地猛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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