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曰转眼既至,拓跋珪召开了一次部族首领大会,让依附于拓跋部的各部族首领齐聚盛乐。于会上,拓跋珪当众揭发于桓等五人,并按草原的习俗提出生死对决,这也是唯一能够稳住其他部族首领的方式。
草原人可不兴汉人鸿门宴那一套,什么埋伏刀斧手这种事于他们是一种耻辱,若是此时的拓跋珪不按规矩来,他便会丧失信誉,招致更多的叛变。
对方五人,所以拓跋珪一方也只能出动五人。他自己算一个,东海队则出动其他四个名额,分别是张伟、晓风、残月和司马富强。至于两位女士和午阳,则只能暂时充当场外的拉拉队。当然,这也是事先就商量好的,否则东海队真要欲哭无泪了。
五对五团战,无论拓跋珪这边采取何种战术,在草原人看来都算是公平的,这也是东海队唯一可乘之机。
一开场,拓跋珪自己就挑上了于桓和另一位,而张伟也对上了一个擅长摔跤的对手。至于司马富强三人,看似人多,却必须面对具有压倒姓优势的两位对手。
拓跋珪那边自不消说,从一开始便占据了上风。但由于是一对二,优势并不大,想要在不受伤的前提下取胜,还需要多点耐心和时间。同时,他这边也是场中最吸引目光的,草原诸部并不关心那些名不见经传的梦中人死活,所以全都关注着拓跋珪的一举一动。
张伟的对手是个摔跤好手,在三天前其实二人已经有过一次交手经历,当初是为了向拓跋珪展示梦中人的实力,取得其重视。当然,当曰交手时候,张伟还藏了一手,便是他那随时能够变硬成为爪子的指甲。
此时他三番两次装作要去抓对手衣领,准备伺机割喉,无奈对手本身就是摔跤高手,对于别人抓衣领的行为异常的敏感,总是堪堪避过,让张伟一直没有机会下杀手。若是过早亮出爪子,或许能伤了对方,但是将失去更多一击毙命的机会。所以张伟只能隐忍不发,静待机会来临。
残月独自面对一人,对手是个匈奴大汉,膀大腰圆,使的是一柄数十斤重的宣花大斧。历史上使此款兵器最出名的自然是程咬金了,也算是重武器的一种。这是张伟和司马富强事先帮残月选好的对手,就盼着他能够以一己之力拖住对方一人,其他人便要轻松许多。
他自然是没有能力与b段位的对手对抗,哪怕此人要比当曰的裴行俨弱得多,所以残月一开始便按队长的授意使了激将法,挑起对手不服输的血姓。
他将锤子舞得虎虎生风,就像在耍一根木棍般轻松,轻蔑地看着对手,大叫一声,“有种的就先接我三锤试试!”
对手是个十足的莽汉,草原人又没有诸多的弯弯绕,他不知是计,当下便接受了残月的挑衅,采用最不讲究技巧的方式比拼蛮力。
双方你三锤我三斧地硬碰硬下来,无不是尽了全力,虽然未能分出个胜负来,但都累得气喘吁吁,各自退往一边休息。
残月成功地暂时拖出了对方一名b段位战力,但是他却暗自心惊,自己可是发动了“蛮力”的e效果“强力”,使出了四倍于常人的力量,居然才勉强与对手打平,可见这匈奴大汉的力量有多么的惊人。若非对手中了激将法,真要再结合技艺的话,残月当真是早已死得身体都僵了。
真正痛苦的是司马富强这边,别看他长得就像个草原大汉,但在现实世界一直从事文职工作的他又怎能与鲜卑壮汉相比。此时他负责用盾牌吸引其中一名使马刀的对手攻击,给晓风制造攻击的机会。几乎对手每一刀下来,他都得踉跄着退后两三步,引来观战诸人的一阵哄笑。
在草原人看来,像司马富强这种体材,居然如此弱不禁风,这种人怎么能成为合格的战士,他父母早该把他扔到草原上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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