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救命啊!"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弟子率先尖叫出声。
很快就响起了更多人的嘶吼声。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救命!救命!‘
“饶命啊,求玉长老饶命,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救救我!"
"爹,娘!
一群昆仑山的弟子,彻底被吓破了胆子,在剑阵中宛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跑乱撞。
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这一方剑阵。
许慕言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从灵魂深处,感到畏惧,浑身都哆嗦不止。
玉离笙低头瞥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冷冷道:“许慕言,本座曾经说过的,若是你欺骗了本座,那么,本座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玉离笙抬手一招,命剑在半空中游了一圈,极盛的剑气,划破夜色。
生生逼退了许慕言的命剑。
铮的一声,许慕言的命剑便跌落在地。
剑阵一破,那些弟子立马跟无头苍蝇一般,四下逃窜。
可无论他们逃到哪里,等待他们的下场,最终都是穿喉一剑。
“不要!!!!!"
许慕言伸出手去,厉声嘶吼着。
可是没用的。
玉离笙杀红了眼睛,根本就不听他的劝,手执命剑,将在场所有活人,就地诛杀,一个不留。
许慕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倒了下去。
看着苏甜甜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摇晃着头,惨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一面求饶,还一面往后挪动。
”师尊,是慕言错了,师尊,是慕言错了!"
许慕言挣扎着爬了过去,跪在玉离笙脚边,死死扯住他的衣袖。
“是慕言不该回来的,是慕言错了,不要,师尊,求求你了,不要再杀人了,师尊,徒儿求您了。"
玉离笙低头瞥他一眼,冷冰冰地道:‘现如今,你连自身都难保了,又有什么,资格求本座不要杀人"
“可是,师尊明明都答应徒儿了,不再杀人了,师尊明明都答应徒儿了!"
玉离笙道:“那又如何你不也同样欺骗了本座这是你先开始的,许慕言。”
许慕言浑身剧烈哆嗦起来,泪流满面地抬头央求道:“杀了我,杀了我吧,师尊,不要再杀其他人了,他们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啊!"
“他们不无辜,今日之事,既然让他们看见了,那他们就非死不可了。斩草不除根,遗祸留千年!
话音未落,玉离笙手执着剑刃,一剑将苏甜甜穿胸而过。
周围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了。
许慕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仰天嘶吼着,拼命拍打着玉离笙的腿。
”为什么要杀她你为什么要杀她”6210510424
"啊!!!!!玉离笙,你不得好死!啊!!!你不得好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玉离笙,你会遭天谴的!总有一天,你会遭天谴的!!!"
玉离笙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天谴,什么天谴,本座就是天道,天道就是本座!天又能耐我何天能耐我何哈哈哈哈。”
玉离笙仰天大笑,笑得猖狂极了。
头顶闷雷翻涌,电闪雷鸣,发出轰隆轰隆的巨响。
一道闪电蓦然划过天际。
周围瞬间亮如白昼。
玉离笙站在尸山血海中,笑声经久不散,狂风吹得白衫猎猎作响,上面也沾染了许多血迹。
伸手一招,长剑飞入掌心。
玉离笙提剑仰天一指,冷眼望着头顶的苍天,毫无畏惧地道:“从今天开始,整个修真
界,都将匍匐在本座的脚下!"
”只要本座有一息尚存,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次,哪怕是与头顶苍天博弈,本座也要胜天半子!"咔擦一声。
数道雷电冲着玉离笙劈了过来,自剑尖蜿蜒盘旋而下。
最终尽数被玉离笙吸收殆尽,手腕一震,剑身雷电翻滚。
许慕言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
跪坐在地,连求饶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了。
绝望,眼底满是绝望。
唯有颤抖的肩膀,能证明他还活着。
"许慕言,想好怎么同为师狡辩了么"
玉离笙居高临下地脾睨着脚下的徒弟,目光带着几分凌厉的审视意味,冷冷道:
许慕言实在说不出话来,牙齿咯咯打颤。
也不知道是真的怀了孩子,还是过于惊恐。
竟然忍不住干呕起来。
可什么都没能吐出来,反而引起了剧烈的咳嗽,鲜血从喉管里呛了出来。
玉离笙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嘲弄地笑道:“装,接着装,多吐几口血,兴许吐多了,就能勾起为师的几分恻隐之心了。”
许慕言摇了摇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他知道,自己这次要完蛋了。
与其落在师尊手里,被师尊折磨至死。
那还不如有点骨气,自刎而死,反而还痛快了。
可是命剑掉落得太远,他如果伸手去抓,肯定会被察觉的。
如此,那么就只有扑到小寡妇的剑刃上了。
许慕言头脑一热,忽然扑了过去,两手抓紧玉离笙手中的剑刃,狠狠往自己的胸膛刺去。
玉离笙早就有所准备,猛然往回抽剑。
锋利的剑刃就将许慕言的两只手心割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许慕言也因为收力不及,极其狼狈地扑到在地。
头发也散了开来,满脸血泪地祈求道:“看在看在我侍奉师尊那么久的份上,给我一一个痛快吧,杀了我,杀了我!"
“许慕言,本座说过了,没有本座的允许,你就不许死。"
玉离笙半蹲下来,抬手钳住了许慕言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记住,生不如死,本座要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玉离笙就猛然把手松开了。
许慕言以为他这是要给自己一耳光,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
却听见耳边,玉离笙冷笑道:“打你,都脏了本座的手!"
虽然没有被扇耳光,但许慕言的面颊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简直比扇他一耳光,还要屈辱百倍。
也不知是灵力枯竭得太厉害了,还是今夜受到太多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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