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的对,”
哈利安慰凯瑟琳说,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小天狼星是不可能愿意帮你喂食那盆水的。”
“那可不一定,”
“谁知道呢?”
下一秒,哈利忽然就明白过来凯瑟琳的意思,
小天狼星当然会给她灌药,
他以为凯瑟琳是被某种邪恶的东西附身了,伏地魔,伏地魔手下的黑武士,或者别的什么。
哈利开始对小天狼星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他的教父到底是怎么会这么想?这脑回路简直清奇得不行。
但后来哈利又突然意识到两者的信息不对等,
他不知道凯瑟琳本来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更不知道她之前、现在都经历过的是什么。
试想,
如果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
“教父以为我被黑魔法挟持了,我想,如果他知道那盆魔药足够把我变成彻底失去意识的人,
他求之不得。”
“莫名其妙知道太多的人只可能有两种下场,”
“一种是被人当成疯子,被送上火刑架。
另一种,被人当成先贤,一如亚瑟王的梅林。”
凯瑟琳目送着大黑狗逐渐在深沉的黑暗中变得模糊。
那是一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
她和哈利一起看见巨狗用爪印和利齿在蛇的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毒蛇的牙齿深深得咬近了黑狗靠近脖子处的肉里,
一击必杀,
没有半分犹豫和手软,
白色的尖利的牙齿末过他的脖颈上,深深咬到肉里。
就好像之前在记忆的碎片之中撕咬着斯内普的那条毒蛇。
至少,
哈利觉得此刻除了体型不一致,
其他的所有攻击的时机选择,
刁钻角度窜入的考量都同抹杀斯内普的那一幕几乎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区别。
她在模仿?
是啊,妹妹她本身就没有机会见到太多的活着的蛇。
恐怕在这段记忆里的东西,才是她唯一能用来参照的,也是她用来学习的方式。
“毒蛇?”
哈利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凯瑟琳变出来的几乎所有的蛇都是有毒的。
谁都不会嫌弃自己的攻击手段少不是。
“不是剧毒。”
凯瑟琳说,
“但它能选择是否给目标注入毒液。”
“我看他不断在流血,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
“原来只是针对浅层组织,及其微量得使用毒素达到知难而退的效果。”
哈利一听,不由松了一口气。
“刚才我特意观察了一下,
伏地魔的那条蛇,纳吉尼,
他的毒液好像有让伤口不能愈合的作用。
斯内普的伤口在往外不间断冒血红,根本止不住的样子。”
“现在看来,
你现在的变形术功力不俗,竟然还能控制毒液进入身体里的分量。”
“而我却连把绳子变成蛇都做不到。”
“不要妄自菲薄,”
凯瑟琳对哈利说,
“你能做到且必须要去做的一件事,是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做到的。”
什么意思?
哈利发现自己好像站在某个呼之欲出的秘密的门槛上,但凯瑟琳立刻就切换了想的内容。
船程并没有想象中远,就算长话短说也不足以凯瑟琳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再者,
她也承受不起全方位改变未来的代价,那很多事情将会因为蝴蝶效应变得面目全非、无迹可寻。
最后,
事情就衍变成只知道敌人是伏地魔的七个魂器,和利用第八个魂器复活的伏地魔本身。
以此为中心销毁它们,她将立于不败之地
但那是下下策,
因为那样的话,
她先知者的优势将会荡然无存。
不知不觉,
就让他错失了这一次机会。
两人站在大湖之上孤立无援的一叶扁舟上。
船沿底部扁平,几乎像是再多一分重量就马上要下沉一样。
这也是哈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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