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开打,话就说到这个份上了,此女傲气可见一般。
薛观灯,秦召,斑愿晖,连同秀泉二老各坐其位,着眼待瞧这好戏,
“这笔……”薛微一眯眼,话说不出口来。
“老弟,你这何时又得来的宝贝?”秦召吹了吹烫热的茶水。
“这原是我派机密,不可泄露。”斑老拿了一只蒲扇摇晃起来。
“呦,机密……我且要看看这小娃与笔倒底有什么能耐。”
“那你就瞧着。”
正在长老们闲聊旁观之时,这场对战已经开始了。
凌婉抽出一柄剑,却见那银长色的剑居然在抽出来的一瞬间剑身微弓起来,银白色的光芒一闪,那剑曲折了好几处,又刹那恢复弹回成正常的模样,这竟是一把软剑。
云烟见到这柄富有弹性柔韧度的剑,才意识到这也是个冷门的兵器,心里劲头更足了。
手中笔杆顺滑地转了一圈,不经忘间划动了几波气流,真气金芒从指尖中如丝如缕地流向笔尖,已在暗自绸缪,藏气而动。
“是以气为源的攻击方式!”薛观灯瞪起了眼。
“形、气、神,三位一体。形于笔到之处,气藏规迹之间,神合引调之中。而既循道,又创新,由气无形化有形。“秦召微笑地点了点头。
凌婉目不斜视,那软剑形易变,拿风捉穴,四面络罩步步逼近,轻衣道带伴风起舞,神目之中炯炯之光与冷漠之色都似一把利剑。
云烟感知风势所向,用笔尖在空中一挥,一般劲气与那风来了一下碰撞,点住了风穴,便破了这风势,剑气霎时一顿,像遭到针戳的气球,滞气零落。
凌婉原本使的剑气凌盛,颇为得心应手的一招,却不知对方做了什么,怎就令手中剑身一沉,风逆不顺,一股闷涩之气从胸口提了上来。
云烟只消得轻轻身向后一仰,再贴地前滑,足尖上提,正好可以借势一踢凌婉的屁股,笔尖此时手中已伏动摇转了不下十次,彻底改变了风气流势,导致凌婉更觉风向古怪,似硬把她推倒在地面。
凌婉情急之下,只好用软剑触地一弹,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这才勉强站稳落地,屁股被人踢了一脚,火辣辣地疼,更加觉得羞耻难当,颜面尽失。
云烟运气而行,手里笔尖金光旋绕,她借着凌婉调整过来的时间,用手握笔就像在空中大幅度地描绘着什么,让人难以理解。
旁人眼中的情景就好像云烟似手陷入了一种梦境,整个人表情迷糊,手中动作古怪,对着空气就将它当作了一场画壁,尽情地挥动着手臂,挥以金色的颜料,似乎无视了凌婉。
而云烟她自己的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那是一片无垠的白色空间,她看见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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