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逃跑的铁棍撑着半面破败的墙。
严晋东:“徐凤泽呢?”
话音落地。
里面出来两个人,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
“东哥,消防那边一直在打电话,我们是放他们进来,还是怎么办?”
严晋东木愣的看着担架,走近看了眼。
目光定格在他手腕处的腕表。
这是前段时间,徐凤泽让他带着去的一家。
那家表只接待青城土生土长的贵族。
徐凤泽买了一块最贵的,把腕间全是钻的百万表丢给了卖表的侍应生。
这真的是徐凤泽。
严晋东按了按眉心。
“东哥,消防的人一直在问,放还是不……”
砰的一声。
严晋东把人踹翻在地,走近拎起他的领子,怒喝:“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火着这么大!怎么会让他死了!我怎么告诉你们的,怎么说的,我他妈怎么说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场面寂静无声。
严晋东侧脸问身后三个一直看着徐凤泽的人:“你们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
“沈……沈小姐……”
被踹翻在地的人挤出话:“沈小姐来了,给我们送饭,送水,我们吃了,她好像下药了,我们醒的时候,这栋别墅,已经烧起了大火。”
严晋东愣住,摸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沈眠在的别墅跑:“你给了她多少安眠药?”
“沈小姐说她要在这住一段时间,问我要了一个礼拜的量,因为是沈小姐,所以我……”
严晋东心脏跌入谷底,推开灯火通明的别墅。
可别墅里哪还有人。
沈眠跑了。
沈眠在第一人民医院楼下,抬起手机看了眼,眼睛微瞥,看见手背上沾到的焦黑,擦了擦,接通电话。
严晋东:“火是你放的?”
“是吧。”
“什么叫是吧?沈眠,你疯了吗?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哪?孩子你不要了吗?”
沈眠打断:“我的孩子,我当然要。”
严晋东没说话,只余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沈眠抬头看医院,说:“辛苦,帮我把落落照顾好,如果可能的话,把接她那会带她的保姆请过去,她从来没长时间的离开过我,我怕她害怕。”
严晋东说:“然后呢?”
沈眠一字一句:“然后,等我去,宰了你,接她回家。”
电话对面安静一片。
严晋东冷笑:“你不要仗着我……”
说完卡壳了。
沈眠说:“对,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不敢动落落,我就是仗着这些!怎么了,不行吗?”
严晋东:“你要为陆少卿报仇?”
“是。”
“对我?”
“是。”
严晋东嗓门上扬,怒吼:“我他妈是为了他好,我是为了帮他看病,你知道他那段时间是什么样吗?你知道他从前好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吗?陆少卿那段时间已经疯魔了,都他妈要犯法了,我是让他变得正常!我是为他好!”
“说为他好,你就可以心里舒服了吗?”沈眠说:“你说为了他好,可你问过他的意见吗?他稀罕你这种所谓的为了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