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个绝顶的美人。
女人的面容有些痴淡,在阳光的照射下,只静静地坐在大窗前,望着窗户上的图案。
“林香馥……”唤她的人也有着年迈的嗓音
林香馥转过头看了看坐在了旁边轮椅上的男人,然后裂着嘴,笑了笑。
老人退了身后的助手,自己扶着轮椅慢慢地行了过来,近在林香馥的身边,也和她一起抬头看着窗棂上的图案。
“林香馥,你还记得我吗?”老人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女人。
女人仍旧只是痴痴地笑了笑。
老人轻轻叹了声气,“这么多年了,连你也痴了……”
“哈哈。”女人嬉笑了一声,痴傻傻的样子。
老人抬头望向窗口外的天空,喃喃道,“当年,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我给他下了药。”女人痴傻傻地道。
纪天华的身体蓦然一震。
女人一根根扳着自己的手指,满是痴傻呆愣的神情,“我给他下了药,然后我们有了小舞——啊,小舞!”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慌乱地四处寻找,“小舞,小舞!你在哪里?快到妈妈这里来!小舞……”
纪天华试探性地说出一个名字,“容——夕。”
女人立刻就刺激了起来,挥舞着两只手,全是狂乱的姿态,“狐狸精!狐狸精!贱人!抢我的丈夫!杀了她,杀了她!”女人还在挥舞着双手。
“林香馥。”纪天华径直看着面前的女人狂乱的姿态,以一种冷眼观望的姿态,“纪天锡爱的是——容夕。”纪天华持续刺激。
“啊——!”林香馥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纪天锡爱的是我,是我!”林香馥挣乱着几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双手狂乱地拍打着两边的椅子扶手,“容夕是狐狸精,她抢我丈夫,她不让我丈夫跟我好。”
片刻之后,林香馥的眼睛里却流出了眼泪,“天锡不跟我好,他从来不要我……我们只有小舞……”
“纪天锡,娶了你。”纪天华道。
女人的神情像有些迷茫了,傻傻地抬着头看着窗棂外,“他说,他要尽小舞的责任……他说,纪家人,不是推卸责任的人……”
纪天华点了点头,刚才神情凝顿地盯着林香馥的姿态,慢慢地松缓下来,将侧着的身子平整了过来,和着情绪慢慢平定下来的女人一起,排坐着,凝看着窗户外面。
“纪天锡,这辈子,我做过的最对不起你的事情,恐怕就是没有按你的遗愿,让你在死后,和夕夕的遗体葬在一起。”
……
古巴的田野里面,不知名的小花迎风飘扬。青草绿叶间,仿佛还有俊逸的男子和漂亮的女人嬉笑欢乐的身影。
“阿锡,你是我的阿锡,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阿锡。”女子用一只手勾着男子的手臂,脸上是无法言说的欢乐的神情。
白衣俊朗的男子,浅笑着看着她。仿佛时光穿过了悠悠岁月,那目光却绵延成了一道恒古的光,永不湮灭。
——“阿锡,听说荷兰的风车很漂亮,你明年陪我去看好不好?”
——“阿锡,你怎么不说话?讨厌,又睡着了。”
田野上的男女,眼睛闭着,并排在草地间,清亮的阳光在他们脸上投下好看的光。
“阿锡,我爱你……永远永远……”
*
(容夕vs纪天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