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她了。”晋国公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去的方向是他自己的住处。
温玉礼瞥了一眼吴嬷嬷和那名受伤的仆人,命下人没收了他们从温东菱那边拿到的银子,再将他们逐出了温家。
事情结束之后,她去了白桃的房间。
萧元祁也跟了过来,这让她觉得有些心烦。
萧元祁要是在这待着,萧云昭就不方便出现了,她还指望着萧云昭后半夜来给白桃疗伤。
“王爷怎么不回房去歇息?”
萧元祁静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玉礼,今夜之事,是本王误解了你……”
“道歉的话就免了吧。”温玉礼脸色平淡地接过话,“每回把我误解了之后再来说好话,真是毫无用处,我今夜也很疲惫,您还是让我清静一会儿吧。”
她语气不善,可萧元祁这回没有再拉下脸来,而是平静地走开了。
温玉礼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确认他走远了之后,这才坐到了白桃的床头前,询问道:“你可知皇叔躲在哪儿?”
“宁王殿下方才离开了。”白桃虚弱道,“他说,让您早些上床歇着,明日一早带着奴婢光明正大地去宁王府求医即可,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奴婢这伤十二个时辰之内处理好就不会有事,普通大夫治不好,咱们就说,要找宁王府上的司徒圣手。”
温玉礼闻言,轻微点了点头,“他说得对。既然咱们已经做戏了,你这病就不能短时间内太快治好了,你且再忍几个时辰,咱们明早就去宁王府。”
上宁王府找司徒圣手求医,既能合理地治好白桃,又能趁此机会与他相见,他想得倒是周到。
第二日上午,温玉礼起了个早,从下人口中得知,温东菱昨天半夜就离开了,和苗氏以及温南燕乘坐同一辆马车。
温玉礼略一思索,觉得苗氏大概是会把温东菱安排在她娘家那边,如此一来,温东菱的日子才能有保障。
听说温东菱昨夜哭得撕心裂肺,吵着闹着要见晋国公,可终究没有见着,晋国公只吩咐下人去催她赶紧滚蛋。
这样的结果,是温玉礼意料之内的。
温东菱离开国公府也好,只要不是死在国公府里,旁人也就不能怀疑是她这个二姐下的手了。
毕竟她昨夜在众人面前呈现的态度就只是想驱逐了温东菱,可没显露出杀意来。
温玉礼吃过早点之后,就让人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给白桃轮流看病,大夫们议论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得出解决方法。
“这姑娘的病也太奇怪了,这脉象乱得……少见啊。”
“像是风寒,可风寒的药却不起作用,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怪病。”
“姑娘,你从小可曾落下过什么病根?或者你父母可有什么怪病的病史?”
白桃无奈摇头,“我父母没有得过怪病,我小时候也没有。”
“茯苓,把大夫们的医药费结一下,让他们走吧。另外,派人去准备马车,我要出门一趟。”
“王妃要去哪?”
“刚才忽然想起来,有一人或许能治白桃的病。宁王府上有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姓司徒的,他之前也给王爷疗过伤,年纪轻轻却很有本事,咱们找他试一试吧。”
茯苓并不知萧云昭昨夜出现过,对于白桃突然卧病一事,她忽悠说是白桃为了让装病的效果好,自己给自己下了点儿毒。
下人很快就备好了马车,主仆三人正要出发时,萧元祁出现了。
“玉礼,你们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