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芍药治伤时,芍药的家里人来了,说芍药红杏出墙被丈夫发现,才挨了顿毒打,她们付了钱之后就把人带走,那老板也不愿多管闲事,今早听说出了人命,才意识到昨夜带走芍药的人可能是凶手。”
温玉礼道:“这药铺老板所说的话,是否有人能够给他证明?若是有,他可还记得带走芍药那两个人的长相?这两人才是最关键的,得先把这两个人抓住,才能来审问我。”
温玉礼说着,看向淑太妃,“母妃认为有没有道理?”
萧元祁担心淑太妃被温玉礼三言两语又给忽悠过去,连忙抢过话,“你休想撇得一干二净,你再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你与周家三年都不来往,最近又忽然亲近了,是怎么回事?”
“周家是我的亲戚,他们当家主母是我的亲姨母,我和自家亲戚亲近,还需要什么理由?”说着,像是忽然猜到了什么,温玉礼清凉一笑,“若我只是和姨母亲近,王爷必然是不会多管的,您忽然这么严肃,该不会是听到了一些我和表哥的流言吧?”
萧元祁没料到温玉礼会主动提起周煜,回过神来后,冷笑一声,“本王让人去打听了,前几日你姨母生辰,你去周家,和你表哥待在一起的时间,可比和你姨母还要久,你们甚至私下在大堂里交谈过,这期间小柔不在旁听,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原来您是为了这事,怀疑我不守妇道?”温玉礼似笑非笑,“王爷该不会是觉得,我最近对您没以前热情,就一定是移情别恋了?”
“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不值得怀疑?”
“您不就是好奇我和表哥私下聊了些什么吗?我只要能证明我与他聊的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正儿八经的事,就能洗脱红杏出墙的嫌疑了吧?”
温玉礼说着,叹息了一声,“我这日子过得可真是难,被夫君质疑,被亲人质疑,王爷以为表哥和我关系不纯,殊不知,表哥对我也是百般猜忌,态度恶劣。”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日他和我在大堂,聊的事跟暧昧可一点都不沾边,他之所以不让小柔靠近,也是怕小柔大喊大叫吵着他。王爷您也知道,我和周家好久没有来往了,表哥觉得我的性格与从前大为迥异,他怀疑我不是真的温玉礼,而是个冒牌货,他把我扣押在大堂,在场的还有他家大夫和随从,他甚至都想拿刀划破我的脸,看我是不是顶着一张假面目。”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惊讶。
是了,温玉礼如今的性格和从前的确不同,他们虽然也觉得稀奇,但并没有质疑过她的身份,只因她一直都生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换人。
“那日的证人,少说也能有三四个。”温玉礼道,“这个问题我回答完了,王爷还有什么质疑的?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