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温三小姐这个答案,是犯人刚才一直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眼下好不容易能开口,便反复强调,生怕自己没交代清楚受到更多折磨。
“我们温家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真是让皇叔见笑了。”温玉礼淡然道:“温东菱的确是我怀疑的人之一,如今从这个犯人口中得到了验证,还要多谢皇叔的审讯。”
小柔也掺和了这件事情,那么这幕后之人就并不难猜,无非就是温家的两姐妹,或者她们的母亲,反正这几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是谁做的,另外两个人都不无辜。
那汉子受伤太重,说话都含糊不清的,萧云昭便吩咐护卫把他拖下去,叫大夫用药吊着他的性命,让他能够提供更多讯息,将他的供词记下后让他签字画押。
温玉礼眼见外边天色不早,便和萧云昭告别,“原本我今日出门是要去姨母府上做客的,没想到被这两个歹人给拖延了行程,如今事情解决,我还得去姨母府上一趟,与皇叔就此别过。”
“可你如今没有车夫送你去。”萧云昭问她,“你原来的车夫是否被这两个歹人杀害了?”
“原本是我的丫鬟驾驶马车,我让她去买些东西,恰好马车停靠的地方路人稀少,这才给了歹徒可乘之机。今日我欠下了皇叔的人情,您不如帮我帮到底,借一名护卫给我,先原路返回去寻我的丫鬟,再将我们送到城西的周家如何?”
萧云昭闻言,笑了笑,“城西的周家,和本王今日的行程正好顺路,本王捎你一程罢。你若想表达感谢,倒也不用送太贵重的礼物,改天得空了再画一幅风景图送来宁王府。”
话说到这个份上,温玉礼自然不推辞,“那就有劳皇叔。”
对方要她的画作来偿还人情,她不亏。
……
“皇叔是要去哪儿?”二人坐在宽敞的马车上,温玉礼状若随意地问了一句。
原本找不到话题要说,只是在这样不大的空间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若是一言不发,这气氛安静过头反而显出几分尴尬来。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好闻的淡香,不似花香,浅淡得虚无缥缈。
这宁王殿下过得倒是精致,想来是有熏香的习惯。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受友人邀请前去赴宴而已。”萧云昭静静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温玉礼不经意地抬眸,撞入他幽深的眼瞳之中,微微一怔。
他眼中倒映着她的容颜,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的情绪,她一时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这宁王与她接触没多长时间,虽说是帮了她,看似好说话,却并不让她觉得他是个亲和的人。
他像一个谜团,神秘得很,又让人觉得有些道不明的危险。
她神色如常地迎视萧云昭的目光,却没想到,车身忽然一个剧烈颠簸!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类似于炮火炸开的响声——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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