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摸,摸过了不是么?”林柯说。
林秉然拉高棉被,缩进被窝里,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闪烁着如萤的光点,问:“涂完了?”
“没。”
林柯抓住滑溜溜的药管子继续涂药,期间挠了一把腺体,才发现那种痒意不仅来自伤口,不止腺体,还有心里。
林秉然一直盯着她。
林柯:“涂,涂到了吗?”
“不疼了?”林秉然问。
林柯缩起脚,摇头。
林秉然舔过水润的唇,“还得往下一点。”
林秉然目光晦暗,盯着林柯上完药,又说:“转过去,涂后背的。”
林柯转身,脱掉浴袍,如雪的白色浴袍堆砌在腰间,她挤出药膏,偏头对照着镜子涂抹背后的伤痕。
林秉然心疼,但两个人隔得那么远,她也只能说些话,转移林柯的注意力。
林秉然:“唔。”
“怎么了?”林柯紧张道。
她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林柯为了拍戏,又瘦了一点,肩背薄薄一层,她怕……自己不好看了……
“你这样,看着我涂药,感觉像在……”
林秉然抿唇,张唇,舌尖不觉分泌出液体,吞咽之后,说:“像你在看着我自/慰。”
游移的指尖仿佛成了另一个人,随时可以点燃血液,勾带着筋骨一起蹿火,林柯刷的带上浴袍,把自己完全罩住。
林秉然大笑,拳头一下一下打在棉被上。
林柯缓过呼吸,扭头就骂:“我明明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林秉然:“唔,我不信。”
林柯:“……”
林柯涂了一身药,窝在被子里都是一股药香味,埋怨道:“我都不香了。”
“那我把备注改成药罐子。”林秉然说。
“不行!”林柯说。
“嗯?”
“梅花鹿多好听,”林柯嘿嘿笑,“跟斑点狗一听就是一对。”
林秉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年关将至,横店越发冷了。
林秉然那边下了雪,林柯让路涂网购了一堆暖宝宝寄给林秉然,又给买热风机,买了之后经常给林秉然点热食的外卖,但林秉然经常拍完这个点转去那个点,郭蓉蓉光是去拿外卖就跑过好几次冤枉路。
年二十九凌晨,剧组结束两场大戏,古白大发慈悲,给全剧组放假一天,林柯准备回酒店睡觉,一直睡到年三十晚上,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然后去和全剧组的工作人员吃团年饭,吃完饭回来跟林秉然视频,初一再开始拍戏。
林柯计划周全,只是看着路涂有点不好意思。
“你自己不回家的喔。”林柯说,内疚的看着路涂满脸官司跟家里人打电话。
回酒店的路又滑又冷,林柯裹严自己,听路涂打电话。
“说了工作忙!怎么可能!”路涂说。
路涂:“我才多大!我不相亲!”
“什么?二姑又要给我介绍对象?”路涂咆哮,“她去年介绍的那个,信息素是臭脚丫子味!前年那个是榴莲味!她今年是不是还要介绍一个大便味!”
嗖的一声。
林柯踩滑了,两腿分叉在路面上劈了一个一字。
路涂:“……”
剧组里其他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或近或远看到林柯的糗样,全都哈哈大笑!
林柯:“……”
韩旭经过,大高个像跟柱子,走得格外小心翼翼的,路过林柯,点评道:“哇!底盘这么低,冬天走路一定很安全吧!”
古白导演人到中年,体魄也很健康,一步一个脚印走得非常稳,说:“小柯有功底,看来打戏还可以再上一个难度。”
朱末捂着嘴:“噗嗤。”
林柯想吐血了,路涂连忙挂断电话,溜着步子过来扶林柯。
冬天凌晨,路面结冰,车开不进来所有人只能走路回酒店,幸好离得不远,林柯恨不得把脸遮严实了,帽子戴着回了酒店。
她在酒店住三楼,同一间房已经住了两个多月了,路涂住隔壁,一进屋就开始接电话咆哮。
林柯去洗了一个战斗澡,洗完窝回床上,跟父母通了一个短视频,然后便埋进暖乎乎的被窝里睡觉。
睡前扫一眼斑点狗的聊天框,林秉然从昨晚开始就没回复消息,她今天也是夜戏,按道理应该拍完了……
林柯迷糊的想,不自觉就睡着了。
隔壁,路涂刚挂断电话,手机上又打来一个。
路涂劈手接起,咆哮:“我说了我不回家!明天就年三十!今天已经买不到票了!”
郭蓉蓉冷漠道:“喔。”
路涂:“……”
郭蓉蓉:“还可以熬夜开车五小时,跨省和对象一起过年。”
路涂完全不在状态:“啊?”
手机被人接过,林秉然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上楼要登记访客,下来接一下。”
路涂咋舌:“我……靠……”
林柯是被一双伸进棉被的冰手冻醒的,她还迷糊着,被人侧翻压实吻住。
omega汹涌狂浪的信息素疯狂涌入。
林柯闻到熟悉的味道,同时信息素仿佛一个信息,她还未清醒,心底就被搅动欲海,悸动的心脏狂跳,腺体最先失守,释放出信息素和林秉然交缠。
“呜。”林柯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