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严重吗?”方无虞从裤兜里摸出一支药管。
林柯有点惊讶:“方老师随身带这个?”
方无虞莞尔:“某些人经常被烫。”
林柯手指被烫了一个泡,火辣辣的疼,她把手往身后一背,说:“我没事,我先回去拍戏了。”
转身,真是不巧。
林秉然和沈风出来找出走的女一,看了整个大半场。
两个人站在一起,头对头点烟,烟雾互撩,几句寒暄,林柯烫了手,方无虞摸出一支药正要帮她抹。
沈风咂嘴,问:“干什么呢?”
林柯说:“抽了一支烟,我马上去嚼薄荷糖!”
林秉然揉搓后颈,感冒之后,腺体有些酸胀,她问方无虞:“没呆在酒店?”
方无虞笑着说:“过来旅游的,待在酒店干什么?你感冒没好,我给你拿药过来。”
沈风:“唔,还是小方贴心。”
方无虞便笑,半开玩笑一样的说:“你们都出来了,是拍摄不顺利?”
林柯脚步一顿,或许是那一刻的直觉,她回了头,看到方无虞野心十足的眼神。
“我可以拍,”方无虞说,“就这一幕戏,给小林做替算了。”
大脑嗡鸣,林柯抠着木门,碎木片扎进了指甲里回神,她捧着手跑进了屋子里。
沈风婉拒:“无虞,电影不是儿戏,这话可不能乱传出去了,损剧组形象。”
方无虞低头:“我……”
沈风拍拍林秉然的肩,说:“我先回去了。”
林秉然皱眉:“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
方无虞灭了烟:“我看小林没状态,推她一把。姐,你以前在片场说一不二,没少吓唬我,现在对新人这么温柔了?”
林秉然:“心胸宽广了。”
方无虞牵动嘴角,神情失落:“你们还有床戏,我们以前一个吻都没有。”
林秉然:“不还是拿了奖?”
方无虞:“我嫉妒。”
“去谈个恋爱吧。”林秉然道。
方无虞:“等得到你吗?”
林秉然摇头,说:“年纪大了,喜欢年轻的。”
方无虞挣扎道:“我小你一个月。”
林秉然忍了两天,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说:“你过农历生日还是国历生日?”
方无虞:“……你找个人,让我死心吧。”
林秉然:“找谁?身边都是跟你差不多大或者沈风那样的,总不能找林柯这个omega吧?”
方无虞:“……”
林秉然双手环胸,宽大的浴巾罩在身上,“我回去拍戏了。”
方无虞:“感冒怎么样了?”
林秉然摸了摸额头:“还是有点烫。”
方无虞把放在角落里的包拿出来,说:“我估计你发情要到了,抵抗力降低,最近拍的戏份比较特殊,你带着这个。”
是两针短效抑制剂。
林秉然:“蓉蓉有一箱子。”
方无虞塞给她:“和我配的能一样?拿着吧,本来应该跟组观察一周的,但医院事发突然,临时取消休假了,你自己注意一点。”
林秉然摸索手机,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两片步,根本没带多余的东西:“几点的飞机?”
“过会,”方无虞抬腕看表,“拍完戏来医院体检,不能拖了。”
林秉然:“我让人送你。”
方无虞点头,突然笑了:“别把我的事告诉林柯。”
林秉然挑眉:“别糊弄小孩。”
方无虞笑:“她挺漂亮的,要是你不在我就追了。”
方无虞挥手告别,临别前,她说:“姐,我还是更喜欢当医生。”
林秉然懒懒挥手,在门外站了一会,回片场,看到床上拱起的一个鼓包。
沈风指着林柯,说:“哭半天了。”
林秉然过去戳鼓包,纳闷道:“演不好戏,你还有理由哭?”
林柯藏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团住,反驳道:“我没哭!”
好明显的鼻音喔。
林秉然坏坏的想,去掀被子,“闷不闷?”
林柯一把抢回:“我冷!”
林秉然用力揪被子,林柯用力抢回来,两个人把被子一角拽来拽去。仿佛小孩子闹别扭。
沈风大吼:“真丝的被!还拍不拍戏了!”
兵荒马乱之后重新拍戏,从吻戏开始林柯就不在状态。
她满脑子都是方无虞野心勃勃的眼,吻的心不在焉,还咬破了林秉然的唇。
林秉然:“嘶——”
“怎么了?”林柯茫然,下意识用手揩掉嘴角的津液。
林秉然带着她躺下,“专心点。”
林柯撑起半身,看到林秉然穿着的肚兜,真丝的料子,绣着垂丝的海棠,开在三月春光里。
林秉然伸手抽她肚兜的绳子,镜头从上拍林秉然的特写表情。
她没管怀里瑟瑟发抖的人,专业的演绎角色情绪。
兜兜被拿走,一只手心抚过背脊,林柯像脊柱通电一般,脚软,蹬踩在床上的脚弄乱了床单,牵扯出数道褶皱。
林秉然凑上来亲,湿热的触感让她头皮麻烦,太阳穴又涨又热。
林秉然摸她的脸,摸她的耳朵,揉她的发丝和脖颈,林秉然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刮过颈后的腺体,触感轻柔,带起一阵痒意。
林秉然突然说:“拍不下去就别强撑了。”
林柯浑身涌起一股无力感,栽倒在一旁,抽抽噎噎的,仿佛被欺负了一样。
沈风无语了:“小林,怎么回事?!”
“我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林秉然表情精彩的把浴袍捡起扔给林柯。
林柯:“……我,我有障碍!”
林秉然怒意消减大半,转为怜悯:“身体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