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猎人打猎最大的乐趣,不是一枪毙命,而是享受那捕杀过程中的心跳!他们引起我浓厚的兴趣了,怎么可以简简单单的就结束他们的生命呢!”穆怀琅阴森低沉的话语,有如来自死神的宣判,坚定而自信。
“传令下去,只准他们断粮断水,可以伤肢断体,不许祸及他们性命。谁如果杀死一人,就要代替他承受他该受的痛苦。我要让参与到念儿一事中的所有人,痛苦的活着,直到流干他们的每一滴血!”
段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狠戾噬血的穆怀琅似是又重新回来了!
所有的隐卫都肃然冷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穆怀琅阴狠冷戾,他们只是听说,如今总算第一次亲身感受到!
不是不够狠,而是没被逼到份上。
段华虽然也森然肃立在穆怀琅的身后,可他却能明白,穆怀琅的这份狠,那是源自于心底多重的沉痛!
所有的隐卫都各司其职的离开了,后院中只剩下了一个段华,与那个躺在冰凉的地上的孩子。
穆怀琅回身抱起那个孩子,一个人默然无声的向后院房间走去。良久,他一个人走出了房间,仰头向天,淡淡的说道:“封存后院,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涉足院中。”
“是!”看着穆怀琅默然离开的背影,段华无声的跟了上去。这抹痛时隔八年,又一次尝到了。
而那抹噬血的狠戾,却远胜八年前那一次。
穆怀琅低垂的眸光,阴阴闪着奇异的光芒,隐在衣袖内的双手更是无声的握紧再握紧。
现在他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虽不敢说王府中有多少隐卫出了问题,可有人出了问题却是不争的事实。
穆怀琅背着手,在王府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停下了脚步,头都没回的,直接问道:“段华,卿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儿子没了,卿儿不能再出事!他原以为无论是韩少华还是尚莹莹都不会真的为难一个小孩子,不过就是想利用他把卿儿从自己身边拐走,以此来打击自己罢了。
如今他要重新界定了!
段华:“没有,小风只传信说,如花亲自跟上去了!”
穆怀琅:“我不能再失去她了!”语罢,仰头对月长叹!
段华张了张嘴,便一转身离开了。在王府中,不用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将军也不会有事。
刚刚,他只是怕他一时心绪不稳……
如今他既重提起了王妃,相必有王妃在将军心里撑着,当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京城大街之上。
“喂,笨女人,你不是说咱们去韩家吗?怎么又要拐去叶家?我可听说这个叶家没有一个待你好的人,你还拐回去做什么?”
花不凋从叶素卿提出先去叶家,便开始碎碎的念着,活像一个老太婆。可叶素卿从他的碎碎念中,却能听出一抹无言的关怀。
“他们终归是我的家人!”
叶素卿说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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