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御水珠还给他?孩子你是认真的?”
闻言,直视着被王权然捏住后颈肉,一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土狗梵云飞,王权守尘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发出质疑。
梵云飞何许人也?
妖族四皇之一,五百年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硬闯王权家,弄死当代家主后扬长而去,给当时的社会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现在好不容易变成土狗了,王权然居然想要让他恢复?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土狗是妖族皇者,五百年前弄死了当代的景行家主,现在一旦恢复妖盟又多一个妖皇,三个我们就打不过了,孩子,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点!”
用力攥紧手中那只剩半颗的御水珠,感知着它散发出来的强大力量,王权守尘看向王权然的视线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不解,清脆的话音中满是怒其不争。
若非王权然的存在,眼下这个人族势力大衰的时代妖盟早就打上门来了。
三大妖皇任意出来一个道盟都不敢说能胜,再多一个道盟拿头去打?
“判断一个人该不该杀不是看他的种族,而是看他的行为,他的确是杀了王权景行不假,但事后直接退去,并没有滥杀其他人。”
闻言,感知着父亲那毫不掩饰的不解与质疑,王权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力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梵云飞细腻的后颈肉将它提起来,感知着他的挣扎逐步衰减,王权然随即悠然长叹一声,视线变得很是深邃。
“至于王权景行,我自始至终都认为他是罪有应得,怪不得其他人,更别说五百年前梵云飞还没拿走王权剑,给人族留下了希望。”
梵云飞的确是杀了王权景行,王权景行也的确是王权家的先辈,但这一切又与王权然何干?
试问天下所有妖怪,若是王权剑摆在它们面前会怎么做?
若是其他妖怪可能就会毁掉那把剑亦或是自己用,但五百年前王权剑都落到梵云飞手里了,他却傻乎乎的还了回来。
毫不夸张的说,在那个没有纯质阳炎的时代王权剑就是人族的希望。
不管其中有没有小金人,亦或是别的因素,土狗将王权剑归还就是还了人族希望,让当时的先辈不至于被妖族灭族,这份情是得还的。
“呜汪?”
时隔五百年之久再度听见这句话,梵云飞猥琐的狗头轻轻抬起,贱兮兮的大眼睛中勐地泛出水雾。
“呜汪呜汪呜汪!”
没有任何犹豫,梵云飞连忙他用力点了点自己的狗头,猥琐的面容上甚至还能看的出那么一丢丢的虔诚。
“是啊父亲,梵云飞当年也只是帮王权无暮报仇,在那之后又护佑西西域众生百余年,从未与人类发生战争,他跟其他妖怪是不同的。”
宛如宝石般的双眸来回自梵云飞身上扫过,回忆着王权然告诉自己的故事,月啼暇提了提沾满灰尘的鹅黄色长裙,随即轻轻低下脑袋,神色有些复杂。
“至少与刚才那龙妖和沙妖相比我更认可梵云飞,咽下最终要的还是破除他们的谋划。”
护佑一方妖国平安的四大妖皇每一个都没有主动挑过事,主动出手的都是那群对人类不满的妖王,或之下的存在。
梵云飞在位的时候护佑西西域,而且由于妻子是人族,因此也对人族透露出了一定的善意。
至少在北山妖帝崛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