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就要当面好好说,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再说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当不了夫妻,也不要当敌人嘛!不然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万一皇上……”
我爹的啰嗦,早让我耳膜生茧。
事后一问才知道,他为了这几句“深刻”的道理,足足琢磨了两宿;趁我进宫,他不仅给连铮通风报信,还让其在我房中守株待兔。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还要做王爷呢?直接升天去做月老好不好哇?
我觉着我的灵魂陡然就上了一个新台阶。我不得不感叹,这还真是苍天有泪,家贼难挡,防不胜防啊……
三元端着木盆的手兴奋地直打哆嗦,“郡主,奴奴婢把水水打来了!”
来得正好,我挽起袖子正要洗手,腕子就被连铮稳稳抓住,他的表情较之方才无异,就连语气也丝毫未变,“内伤不要碰凉水,容易激到经脉,引发胀痛。”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看着我的双眼,仿佛想通过眼睛看穿我的内心。
不得不提,连铮这般敏锐的洞察力,在我今生所见的人中,少之又少。就连我叔,在那么近的距离下,都没有发现我右手带伤。
我爹惊讶凑到跟前,“啊,小心肝,你受了内伤,是哪里受了内伤?!”
“……”我倒是想外面受了内伤,我可能吗我?真是废话。但在外人面前,我则需要给我爹留些颜面,毕竟他是王爷,“爹,女儿没事。”
“快让爹看看!”我爹心急,一把就朝我的手抓过来。
连铮却把我挡在了身后,“王爷不必担心,郡主的手交给末将便是了。”他常年征战沙场,像这般简单地伤情,处理医治自是没有问题。
“交给你交给你,”我爹的态度让人感觉到,别说是我的手了,就连我的人他都想一并交出去,“三元,快去把药箱抱过来。”
“奴婢遵命。”
……
就这样,我被我名义上的半个准夫君,摸了手。为什么说是半个呢,因为只要我一点头,连铮便可成为我的准夫君,然后就只等成亲礼成了。
毕竟是久征沙场常年握剑的将军,他那带着茧的指腹和缓地按捏着我的右手,稍后又抹了药膏上去继续揉捏,不过,此时他抬眸对我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恨不得不管多疼也要抽出手的话———“为什么要用掌击树,是现下比较时兴的邪门武功吗?”
“……”他连受伤的原因都能摸出来,简直是个妖怪!
我爹在一旁喝着茶,但明显时常用余光瞟过来;王府的下人都在忙碌干活,但明显全部竖起了耳朵。
连铮就是在群众这样的关注下,为我的手缠好纱布,然后对我道:“那外敷的药,每日一换即可,这些天尽量不要使用右手,郡主明白否?”
我爹放下茶杯,对我射来要杀人的目光,我心情很棘手的点了点头。
我娘喜欢姜淮,我爹看上连铮,为什么没有人来问问我的意见?难道我的心意并不重要吗?哦对,貌似太后问了,但我没有正经答案能够给她,因为我还没有爱过……
念及此,我忽然觉着我的悲伤,足可以淹没一整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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