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修道有成的样,都是面面相觑,将信将疑,还是那稳重之人说道:“阁下是从何而来,为何会误中我们的法阵,还望详细告知。”
越苍穹瞥着眼瞅了他一下,看样这个人是领头的不好对付,就凑过去说道:“本仙乃是那个……说了你们这些凡人只怕也不懂,还是回答我的问题,是何人摆下的传送阵,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那人起身笑道:“我们要做什么,不劳阁下操心,但有一件事要问阁下,可曾见过一个与野豹为伍的女,是否知晓她的去处,知道了还望能给交代一二,否则……”
看来这些人是要找那个女就是方才遇见的野人,当即却装作不知说道:“不清楚,本仙被送过来之前,正在打盹什么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一直与他对话那人,忽然出手凝结法印,原地居然突起一片泥土,宛如木柱一般拔天而起,险些就要把越苍穹给顶飞出去。
越苍穹急忙后退及时闪开,心说这是什么把戏,好生古怪,脑中师父的声音却警告道:“小心,他们都是机关师,善用术法布置机关,单凭武力难与之抗衡。”
没想到怎么在这里遇见了机关师,越苍穹见到其余几人团团将自己围住,也是双手不停地比出各种手势,然后地面开始不停地突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游走一般,此起彼伏地攻向越苍穹。
幸亏苏宴紫在车上见势不妙,甩手射出十数枚纹须针,噗噗射中了两人,越苍穹才得以脱身,一个飞身窜到天元战车上,二话不说驱动战车硬生生从这些人面前了碾过去。
这下可把那些人给吓了一跳,本以为凝结的法阵可以阻挡面前的战车,没想到天元战车不是凡器,任他地面怎样突起,都一并压了过去,直到领头之人一声惊叫才脱口说道:“天元战车,这是上古神器,全都住手不可硬来。”
一行人主动罢手,留在原地望着天元战车离去的背影,领头之人才说道:“没想到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世上真的有天元战车这种神器,而且已经出现了。”
“那怎么办?还找不找那个兽女了?”其余人询问道。
“当然要找,传送阵才发动到一半,就跑了个捣乱的,东西一定在兽女身上,说什么也要把她找到,不过不能力敌,只需智取。”领头者从腰间的皮囊内取出一物,在掌心扭动了几下,悄然化作一只雀儿飞了出去,远远跟在天元战车之后。
却说越苍穹一路逃出,好容易跑得远了才放慢了战车的速度,苏宴紫在车厢内就无奈地抱怨:“喂喂,这个赶车的真的要换人了,不然我可不跟你一个车同行了。”
越苍穹笑道:“至于吗,消消火咱们下一站先去找个车夫怎么样?”
“找车夫?问题这里是哪里还不知道呢?”苏宴紫望着车窗外的道路,扶着下巴郁闷。
“咦!前面有个村庄,咱们先去看看歇息一晚上。”越苍穹眼尖瞅见前面显现出一个村落,话说最近天元战车吸收了不少好东西,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消化一下。
于是就近停下收了天元战车,在村口找人询问,一个老汉回答他们说这里是百兽堂附近的村落,一直隶属于百兽堂的势力范围,村里的居民都以打猎为生,平日最为好客,听说两人是路经此地想要借宿,那老汉立马将两人引到了自己家中。
越苍穹心说还有这样好事,正想去那百兽堂呢,偏偏就被送过来了,因此也未拒绝,和苏宴紫一起去了老汉家中借宿。
那老汉世代捕猎为生,性豪爽,家中独亦是猎户,回到家中儿刚刚捕猎归来,见到家中来人,热情地拿出新打得野兔要请越苍穹两人吃顿美味。
两人再三谢过,越苍穹又取出前日在集市上换得几枚银币给了对方两枚,说是在这里叨扰的赔偿,老汉连番推辞架不住越苍穹两人坚持,勉为其难才把银币收下,又为两人收拾屋去了。
越苍穹朝苏宴紫使个眼色,然后找个借口离开屋,独自去寻僻静之地重回真元空间之内,整理最近吸纳的好东西。
在村后面一处荒地上,越苍穹取出天元战车置于地上,唤出师父先问一下里面的状况,隐师别离笑曰:“乱着呢,你快来帮为师好好整理一下。”
越苍穹道了声好,悄然进入真元空间,没想到一进入其中感觉就像是到了乱糟糟的荒野,遍地都是秘境之中搬运过来的御兽,而且一个个都极为活跃,似是在真元空间里过得更加滋润。
这可奇怪了,越苍穹一边避开前方匆匆奔来的一头赤炼猪,去找隐师别离:“师父你在什么地方?”
隐师别离飘过来说道:“正忙着呢,这么多御兽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还有那个不小心被你送进来的兽女,正给我捣乱呢。”
越苍穹抬眼一瞅,却见远处一个人影正驱使着空间内的御兽们四下的跑动,定睛一瞧果然是那个野人一般的兽女,心说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野人了,居然和这些御兽打成一片。
当即跳到一头三眼白羊身上,硬揪白羊赶向了兽女身边,对其说道:“喂!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要找的阿豹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要和你说,你害过我不信你。”兽女怒目说道,忽然从一头碧眼花豹背上跳起扑向了越苍穹而来,幸亏越苍穹反应够快急忙俯身趴在白羊背上,这才避开了兽女的突然袭击,没想到兽女落地之后,突然一个离奇的弹跳居然跃上了白羊的背脊,从后面抱住越苍穹硬是把他给拉了下来。
两个人重重摔在地面,越苍穹头晕脑花之际,不由感慨这女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晕了那么片刻,急忙爬起来不料对方却狠狠给了他一拳,幸亏越苍穹反应够快,脚下一滑,对方的拳头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挥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