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呼奴喝婢所破坏。
李二乏的瘫软在椅子上,长平公主喝退了奴婢,亲自把盏,擎了琥珀盏送到李二的口边:“驸马用些荷芽酒么?”
李二顺势一饮而尽,用了几口酥溜干贝,长平公主又一次的哺酒。
有公主在一旁伺候,李二甚是惬意,俯身饮了。
长平公主轻轻的抚摸这李二着手,俏语温存的说道:“我这次做了错事,说不准上天是要撒灾的,驸马有没有对上天帮我美言些个言语?”
既然干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李二都能帮的上忙,想来帮长平公主美言几句不是难事。长平公主虽然是跋扈惯了的,打心底还是惧怕上天的责罚,不要说是天雷轰顶,便是水火侵体刀斧加身也是了不得的灾祸。
李二嘴里满是各色佳肴随口说道:“公主放心,自然是帮公主美言了的。”长平公主大为喜欢,俏语低声的相陪相笑,并着肩相倚相偎,以粉脸挨挨擦擦李二的面庞。不知不觉间酒至数巡,李二已是半酣,长平公主更是色情微动。一对眼儿便如秋水一般的满是春意,檀口轻开的带着风情月意:“驸马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想我?”李二看她言语轻佻酒晕潮红,知道她的意思,奈何心底还记这公主的狠毒,又是身子疲惫,遂道:“罢了,我身子实在是乏的紧了,今晚需要单独睡眠,明日里好去光禄寺做大事情,公主且先安歇了吧,我自去外间睡觉。”这一回公主虽然春心盈盈,还真的没有如往日那般撕扯李二的衣裤,十分温存百般解语的轻声说道:“驸马且在此间安歇,我去到外间好了。”长平公主命下人撤去了酒食,又看着李二拖了外面的大衫子并鞋袜,上了床榻躺下,这才款款而出。
门外廊影里的春娘看里间熄了灯火,又见长平公主独自出来,知道李二是独睡。心里没来由的一丝甜mi,蹑手蹑脚的回到厢房睡觉。
一夜无话。
“驸马醒来,驸马醒来,”李二正睡的香甜被人唤醒,睡眼惺松的一看,却是长平公主。看外头天色甚明,问道:“甚么时辰了?”
“过了辰时的,方才嘉王的人来催过驸马一回,叫本宫撵的走了,圣上又派人来催……”
还有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李二急忙起身:“圣上想是早已去了光禄寺,我这便去。”“我的儿,用些饭食再去,空了肚皮怎去半事情?”母亲已经把酥油糕饼端了过来,不管不顾的就往李二嘴里塞。
在出席这样的正式场合的前夕,众人才发现李二竟然连件像样的官服也没有,现做显然是来不及的,无奈之下,母亲和长平公主一道把李二打扮成了俊秀的文士模样
镶蓝边儿的开襟袍子穿得楚楚,一块文士巾把头发拢住,方马口的鞋儿着得齐整,活似是那要前去相亲的秀才一般。
“驸马不必心急,于我坐一乘轿子前去便是。”长平公主说道。
“你也要去?”
“我亦是先皇的子孙,自是要去的。”
为赶时辰,李二于长平公主钻进了轿子急匆匆的启程,却听的母亲还在后面叮咛:“我的儿,兜子里给你塞了俩糕饼,记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