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我实在是憋不住的,我再不走就尿在裤子里吧!”李二急的又蹦又跳,撇下长平公主飞奔而去,进到那五谷轮回之所,扒开裤子,畅快淋漓一番。
“好驸马,实在的说于本宫吧,他们三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李二大骇,想不到这泼公主竟然追到了茅厕里边!
去厕所方便绝对是一件和私人化的事情,虽然是夫妻,李二还是大为尴尬,急忙提上裤子出来。
“便是真的甚也不曾说过。”李二不愿和长平公主缠杂不清,快步的回到正堂。
长平公主招手,树影里走出宫娥绿蕊:“殿下有何吩咐?”
“你速速持了我的信符回宫见驾,圣上自会明白。”
看绿蕊离去,长平公主轻移莲步,款款的到了正堂:“本宫今日特意的作了些菜式,本是要与驸马共用的,既然三位王兄在此,便在这里用膳如何?”
长平公主嘴上说的是请三亲王用膳,脸色却没有半分盛情邀请的意思,就差说出“送客”二字而已。
三人自然知道长平公主的意思,岐王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长平妹子亲自做了菜式?还真是稀罕事儿,看来市井间说公主与驸马不睦的传闻完全是捕风捉影。”
嘉王微微点头:“市井间能知道甚么,我看公主与驸马就是极其恩爱的。”然后又特意的往前探了探身子:“驸马,本王说的是也不是?”
李二言不由衷的附和道:“嘉王千岁所言……那个……所言极是,我与公主那是极其……极其恩爱的。”
三人是何等的精明,自然听出了李二的意思,会心的呵呵一笑。
长平公主自然听出了三王话里挑拨的意思,亦是不给他们好脸色看:“三位王兄既是无心用膳食,那我便拉驸马去了,三位安坐。”
“驸马用罢了饭食再来相陪本王。”岐王笑呵呵的说了。
“用罢了饭食驸马是要安歇的,难不成岐王还要阻碍我夫妻团圆?“长平公主是何等样人,根本就没有她不敢说的话。
岐王面色尴尬,嘉王却是不动声色:“既是如此,我等不变在此阻碍驸马与公主,只是祈天请命的日期就定在明日,驸马要好生的准备,本王这便去了。”
看三王离去,长平公主终于松口气:“这三个催命的歪好是去了的,咱们去开伙吃食。”
桌子正中的细瓷蓝花盆里是清汤秃肺,还有茄汁煨排骨和鲁菜中著名的锅烧鸭子,很明显长平公主在这顿饭上是用了心思的。
“都是鲁菜,本宫特意叫宫里的厨子作的。”长平公主用的是曲线救国的策略,夹起块玛瑙银杏:“婆婆用些银杏才好,听奴才们说,这东西最是凉血去毒。”
母亲又是喜又是惊,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喜儿妹子用些五彩墨鱼丝,”长平公主真的很象是个殷勤的主妇,又给喜儿夹菜:“听说这东西能驻容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多吃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轮到春娘的时候,长平公主看她一眼没有作声,隔了春娘给李二斟上满盏的荷压香清酒:“驸马与本宫同举盏中酒,共饮此杯,以示我夫妻二人风雨共济之情。”
李二犹豫着端起酒杯,却见刘十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驸马爷爷……我的爷爷……快接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