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安排妥当。”
出了驻跸所,王安石苦笑:“大辽陛下真……真是匪夷所思,竟然如此决断国事!”
白白胖胖的耶律乙辛做痛心疾首状:“圣上越发的惰于政事,用人多不自择,令掷骰子以采胜者为官,长此以往,大辽必颓。”
关系到辽国的事务,王安石也不好表态,却分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稳。
或许辽国皇帝的荒唐和赵王的不驯对于大宋是有莫大的好处。
看来辽国亦为多事之地,不可久留,王安石本想和李二商议了,尽快的回宋。奈何李二一回来便缩在屋里,只是不出。
王安石刚要叩门,听得屋里李二和春娘的调笑之声,暗笑这二人真是少年心性,遂自行去安排。
原来李二昨夜里吃了春娘品紫箫的甜头,今日心里猫抓一般。往日里和公主云雨,远不及春娘的娇媚,念起春娘的温柔风情,思着昨夜的吮tian挑弄,越发的想了。
“奴今日出去筛了几分木樨荷花酒,难得这北地还有这么好的货色,相公用些吧。”春娘殷勤的把酒打开筛了来,摆上糟鲥鱼一碟,火薰肉整碗,还有些好细果仁。
李二看春娘盈盈润润,不搽脂粉,体态妖烧自然;袅袅娉娉,懒染铅华,生定的精神秀丽,更是不可自制,扯了春娘坐在自己腿上:“秀色可餐,不用什么酒菜我亦是醉了。”
春娘也不似昨日里那般放不开,任由李二轻薄,吃吃的笑着剥下果仁送到李二嘴里:“相公既不吃酒,我还专泡了木樨芝麻薰笋茶,奴去端来。”
“我的心肝儿,有你便饱了,还吃什么鸟茶。”李二心摇目荡,不能定止。
“原说相公是个青涩的小公子,却也是个轻薄的人儿。”春娘檀口轻开,眼神中暗带着月意风情:“相公且先歇息片刻,天色全黑了,再侍奉相公。”
春娘取了张软饼,拣肉丝细菜儿裹卷了,塞进李二嘴里,李二紧吃慢吃,把软饼吞下,也分不清楚那饼到底是怎么个滋味,色急的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欲行好事。
春娘亦知要行云雨,会意的床上伸开被褥。李二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春娘舒手下去解了李二的衣衫,请李二横躺于衽席之上,再次品尝昨日里的风流快活。
春娘纤手扪弄,十指频移,弄了一会便蹲下身去,以口吮之。吮来吮去,深吞浅吐,李二大呼畅快亦发叫她尽着劲吮咂,以畅至巅峰。
来来回回的做了几个勾当,李二爱怜的要春娘枕在身侧,动手除去她的衣裤。
春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手拽紧了衣衫:“相公好心奴是知道,奴的身子几年前就污了……”
李二伏在她耳边,深情道:“在我眼中,春娘便是圣洁纯净,天仙圣女亦不及春娘几分,莫再多言,我且叫你快活一回。”
春娘听罢,大受感动,裸了身子起身拜谢:“相公不嫌奴,奴奴便是死上百十回心也甘了……”
李二抱定佳人,头倚在春娘颈侧,两手帖伏,春娘香魂欲去,好梦将来,身子早已棉一般的软了,任凭李二将双足架在肩臂之间
春娘羞道:“原来相公也会用这双龙斗的姿势,只是这势子太过费力,相公腿伤未曾好的俐落,不如换成那兔吮毫来快活。”
李二哪里懂的那么多的风流勾当:“甚什叫做兔吮毫?”
*考虑到有许多18岁以下的读者,关于兔吮毫就不再详细解释了,再写下去就是限制级的H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