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子腾地一下转过脸,瞪着卓强,带着哭腔咆哮道:“强哥,你说的简单,一条胳膊,是啊,接上了,可你让我以后怎么生活,我葛子刚结婚,老婆又刚刚怀孕,这次的事情还不敢告诉她,以后老婆孩子都得让我照顾,孩子还没出生呢,我这当爹的,就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你一句话就能解决吗?是的,打架吗?
谁都会受伤,这个我葛子也理解,但他妈的他是不是玩过了,我们不是黑社会,不是杀手,干嘛这么玩命,我出手打那个小子的时候,你问问他自己,我下重手了吗?,他自己也知道,我葛子这么大块的个子,要是下重手,他妈的他不立马完蛋,谁都是赌赌气,平日里两个工地打打闹闹多少次,这不是很正常嘛?可这小子,一下手就是我一条胳膊,还是右手,我连吃饭都是个问题,强哥,是不是还要我道歉,还要我赔不是,然后我在离开公司,媳妇在和我离婚,就这样,我一辈子刚开始,就完蛋了?!”
卓强被葛子说的无敌自容,尴尬的杵在哪里,看看孟凡,又看看葛子,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孟凡抿抿嘴,走上前,拉着一张凳子,坐在旁边,郑重的看着葛子:“兄弟,我知道你对我很抵触,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孟凡既然来找你,绝不是看你笑话来的,你的感受我能体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好受。这样吧,你的胳膊我保证会恢复的完好如初,从你住院的开始,你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身上,既然事情是我造成的,我来承担,事情先别通知嫂子,别在她怀孕的时候打击她,偶尔通通电话,该说什么的说什么,你每个月挣多少钱,医药费,我全包,还有,如果这家医院不行,我申请给你转院,咱们换家好的医院,只要能帮你的我绝对帮,不过你身体上受的罪,我真的爱莫能助。”
孟凡没有嬉皮笑脸,表情很严肃,严肃到让葛子无话可说,虽然一直扭着头,不说话,呼呼的喘着气,但心里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了,他自己也清楚一条胳膊在被砍下来之后,在短时间内只要神经没有坏死,恢复的完好如初还是可能的,只不过需要很长的事情,才能让各个神经相接,甚至到神经末梢的恢复,虽然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导致有时肌肉无力,但不会对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顶多可以换个工作。
想着想着,压抑的气氛也就渐渐平息了,转过脸,看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葛子翻了翻喉结:“孟凡,不是我葛子小气,这件事……”
“葛子,放心吧,等你出院的那一天,就是我孟凡的兄弟,有我一口吃的,你们全家不会苦着。”孟凡又一次的给葛子打了定心剂,纵然葛子有千万个不满,但还能说什么,点点头,算是原谅了孟凡。
孟凡等人又继续在病房内聊了聊,然后众人将葛子安顿下来,方才离开。走出医院,卓强的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沉闷了,非要拉着孟凡去喝酒,这个时候,方敏却打来了电话。
孟凡知道有事情了,按下接听键,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转过身,对卓强等人道:“老板打来电话了,有个客户要见,喝酒的事晚上吧,到时候打个电话,我立马过来。”
“呵呵,凡子,听说你那个老板是星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还挺正点是么?前凸后翘的?!”卓强忽然不正经起来,那笑容真够邪恶的。
孟凡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感叹着好色似乎是男人的通病,刚要说话,忽然听到郝宇的声音。
“那当然了,我不得不说绝了,真的,如果说我这辈子见过几个漂亮的女人,方总算是首屈一指,哎,对了,凡子,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不会是……哦,了解了解……”
孟凡直接撒丫子跑了,这帮人不正经起来绝对的以一敌百。坐上车,驶出停车场,对众人摆摆手,然后朝公司驶去。
片刻后,孟凡来到公司大楼前,只见方敏早已在楼下等候,穿着银灰色的职业套装,手里拿着一些文件,带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傲人的身材,在楼下一站,回头率直接导致不少路人撞到电线杆子上。
“嘎吱”一个急刹,孟凡将昂科雷停在与方敏成直线的点上,将车窗全部落下,探出身子:“方总,在想我吗?”
方敏白了他一眼,两眼在墨镜下有些欣喜几分,慌乱的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和这名司机认识不到三天,却被这无赖搞得晕头转向,想恨都恨不起来。
没说话,冷着脸,坐进车里,一关车门,便道:“你还知道过来,我都等了你半天了?”孟凡无奈的摇摇头,发动车辆:“大姐,从你给我打电话,到现在,连十五分钟都没用,你就好意思说半天,还能找个在懒的借口么?”
不待方敏发火,孟凡接着道:“说吧,去哪?说具体路线,我是农民,对大城市不通。”
一句话让原本怒火中烧的方敏无语凝噎,嗔怒的剜了孟凡一眼,冷冷的道:“香园茶馆,胡风区经一路。”
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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