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祖母最疼你了。”秦惜笑着道:“我们都比不上。”
一行人笑的开心,其乐融融的模样,兴安侯道:“快别站着了,你祖母为了准备了爱吃的点心和小食,都快凉了。”
“是么?”秦婠面露惊喜,挽了殷老夫人的胳膊:“那我可得快些了,免得浪费了祖母的一番心意。”
殷老夫人瞧着她的模样,一边走一边笑着道:“你呀,嫁了人还是像个孩子似的。”
一行人你一句我一句,笑着往前走着。
李澈:……
跪地的家仆:……
李澈从众人的背影上回眸,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家仆道:“起身吧。”
家仆叩首谢恩:“谢太子殿下!”
听到这声齐呼的秦婠,以及殷老夫人兴安侯等人,顿时停了脚步。
兴安侯等人互看了一眼:……
秦婠给了他们一个莫慌的眼神,松开了殷老夫人的胳膊,转过身来,快走两步来到李澈身边,挽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耳旁低声道:“亲亲相公不要生气哈,在我的心里永远你最重要!”
李澈听得这话,垂眸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胳膊拿了下来,理了理袖口,淡淡道:“走吧。”
李澈抬脚朝前走去,很快便越过了众人走在前头,兴安侯默默跟上为他带路。
秦珍凑到秦婠身边,低声道:“殿下瞧着很是冷淡的模样,不会是生咱们的气吧?”
秦婠看了看前面的李澈,低声回话道:“放心,他没有生气。”
“那殿下为何如此冷淡。”秦惜在一旁道:“咱们先前只顾着你,将殿下给忘在脑后了,他便是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真没有生气。”秦婠解释道:“他就是要脸,人前的时候,对我冷的跟个冰块似的,人后热情着呢。”
走在前面,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李澈:……
同样习武之人兴安侯:……
同同样习武之人秦昭:……
向氏闻言凑了过来,笑着掩唇低声道:“男子大都如此,你父亲也是个要脸的。”
一旁的秦宇:……
兴安侯转眸看了眼,耳根略略泛红的李澈,轻咳了一声道:“殿下这么些年武艺可精进了些?若是有空,不若咱们去演武场切磋切磋?”
李澈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也好,孤已多年不曾受老师教导了。”
兴安侯是正儿八经当过李澈习武的启蒙恩师,这声老师他还是受得的,他点了点头,转眸对秦旸道:“你也一道来吧。”
秦旸本想跟秦婠聊上几句,听得这话也只能点头应下:“是,父亲。”
男丁走了两个,剩下的唯一一个秦宇,也跟着走了。
男人们一走,剩下的都是女子,众人顿时就放开了些,嬉笑着朝殷老夫人的院中走去。
殷老夫人准备了不少秦婠爱吃的点心,几个女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闲话,多是问秦婠婚后生活如何,太子府的下人可有奴大欺主的。
殷老夫人看着秦婠较好的气色,和面上的笑容,也知道她是被李澈捧在手里宠着的,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