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这个吻就有些变了味道,屋内的温度都好似升高了。
秦婠有些受不住,伸手抚上李澈的面颊,轻轻推开了他的脸,看着他依然动了情的黑眸,哑声道:“殿下,这是要白日宣淫?”
显然李澈是个要脸又有些爱惜羽毛的,听得这话之后,身子顿时一僵,伸手覆上秦婠的柔夷,将它从自己面颊上拿下来,然后将柔夷在手中,看着她道:“你若再不起身,孤不介意白日宣淫一次,左右此处也无旁人,她们该听的,昨晚也听过了。”
秦婠闻言顿时红了脸,她嘟了嘟嘴,轻哼了一声。
到底是腿还软着,不敢试探这个大畜生的底线,她在李澈的轻拉下,缓缓坐起身来。
起身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秦婠从一旁翻出一个瓷瓶来,递到李澈面前道:“这是师父给我的,说是男子服用之后可以避子的药物。”
李澈看了看她掌心的瓷瓶,却没有伸手去接。
秦婠看着他的面色,生怕他又如同在县城一般,误会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连忙解释道:“师父说我的身子还未完全长开,若是此时有孕,怕生产时候会有些困难,故而建议我们过个一两年再有孕比较好。”
“她说,避子汤性凉,久服会造成气血不畅对身子有害,故而特意做了这个给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她说对身子无碍,反而有……”
李澈神色不动,闻言追问道:“反而有什么?”
秦婠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略略低了头道:“反而有……有助兴之效。”
助兴之效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李澈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微微垂了眼眸,略略沉吟了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追问道:“此药如何服用?事前还是……”
事前两个字,已经让秦婠大感羞涩了。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秦婠连忙道:“师父只是说,每十日服用一颗便好,所以我觉得应该白日里服用。”
李澈闻言略略挑了挑眉:“这般说来,也就是事前了。”
秦婠:……
他跟事前两个字,是不过去了吧?
不等她多吐槽,李澈已经打开瓷瓶,倒出一颗药来,就这么咽了下去。
速度之快,行动之果断,都让秦婠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他重新将瓷瓶盖好,秦婠担忧道:“你怎么样?要不要喝口水?你怎的就这么直接服了呢?也不找太医瞧瞧,万一……”
万一如何,秦婠没有说。
毕竟她不愿意去怀疑芸娘,可服用的东西总归不是小事,李澈身份又特殊,该验的步骤必须得验,她可不愿意因为信任,而发生任何意外。
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的意外她都不想。
于是她有些急了,把手伸到了李澈的下巴,急急道:“快!快吐出来!”
李澈闻言深深的看着她,一双黑眸幽深得不见底。
秦婠见他不为所动,不由着急道:“看着我干嘛,快吐出来啊!”
“不必。”李澈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看着她道:“没事的,芸娘不会害孤,更不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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