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业,弄的心力交瘁,故而没有太过明显的感触罢了。
这一吻,有着越来越失控的趋势,秦婠已经明显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她回了神,双手推开了李澈,拍了下他不老实的手,娇嗔着道:“你……你莫要胡来了。”
李澈显然并不好受,凤眸的黑色竟隐隐泛了红,他连着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平静的下来,看着怀中眉目寒春,一瞧便知是被疼爱过的秦婠道:“你还没有回答孤的问题。”
秦婠生怕他又狼性大发,赶紧道:“想的。”
李澈闻言薄唇微微上扬了几分,他俯下身来,在她耳旁道:“什么时候想的?哪想的?”
秦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端端一个清冷的禁欲系太子,怎么谈个恋爱这么粘人。
刚刚在院子里,那副矜贵模样都上哪去了?
吐槽归吐槽,秦婠还是老老实实道:“每天都想,但凡得了空都是想的,哪都想,心里想脑子里也……”
她话未说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李澈皱了皱眉,手臂微微用力把秦婠扶了起来,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这才淡淡开口道:“进。”
他的声音清冷的不像话,语调也没有一丝波澜,秦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变化,感觉自己像一个用完就被丢弃的某娃娃。
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一路低着头目不斜视,来到李澈面前,双手将怀中的一堆帖子奉上道:“主子,这是今日要处理的事务。”
李澈扫了一眼屋内皱了皱眉,对侍卫道:“先放在此处,再寻一张书桌来。”
侍卫应了一声立刻退下,待他们出去关上了房门,秦婠看了看李澈放在桌上的木盒,又看了看被放在一处的箱子,这才敢确认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有些诧异的转眸看向李澈道:“你不回去么?”
听得这话,李澈皱了皱眉:“你想要孤走?”
莫说是不曾想过他去留的问题,就算是想让他走,秦婠也是不敢说的,她连忙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李澈却不放过她,追问道:“那你是何意?”
秦婠求生欲满满,当即道:“只是一时欢喜,难以置信罢了。”
李澈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假。
秦婠朝他露出了营业的笑容,标准八颗白牙。
李澈看了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道:“孤会在待上一段时日。”
听得这话秦婠愣了:“那京中怎么办?”
“不怎么办。”李澈淡淡道:“孤若不来,又怎能让某些人知晓,孤色令智昏?又如何让某些人相信,孤的无能?”
行吧,这又是一个什么复杂的阴谋。
秦婠不懂这些,也不想懂,知道的越多操的心就越多,更何况,她相信李澈的能力。
住是什么问题的,可问题是……
秦婠犹豫了一会儿,委婉道:“殿下要住在此屋么?那我收……拾……”
在李澈越来越冷的目光下,秦婠默默咽了咽口水,渐渐闭了嘴。
李澈轻哼了一声:“放心,在大婚之前,孤不会对你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