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还没说谈何生意,师父怎么就好似知道了一般?”
芸娘淡淡道:“她一个县令的夫人,既然能说出于你谈生意这种话,就已经是犯了蠢,更何况,既然是生意,自然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可她并不知晓你的身份,所能图的只可能是与太子有关。”
秦婠毫不吝啬的伸出手为芸娘鼓掌:“师父真厉害。”
芸娘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很聪慧,不过是非不得已不愿意去深想罢了。白长了一个聪慧的脑子。”
秦婠闻言嘿嘿笑了两声、
“你打算怎么办?”芸娘问道:“可需要为师去替你惩治那个蠢妇?”
“多谢师父好意。”秦婠笑了笑:“徒儿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办法。”
翌日,秦婠早上做完了芸娘安排的功课,下午的时候,就带着紫嫣和青衣出了门,去了县城里最热闹的酒楼。
去了之后,找了二楼凭栏的位置,点了一壶茶水和糕点,面带愁容的坐了一两个时辰。
第二日,亦是如此。
第三日,去的时候,店小二就已经认识她的,主动跟她打了招呼:“姑娘您又来了,还是照旧么?”
秦婠点了点头:“嗯,照旧。”
同一个位置,同一个角度,用样的东西,同样的愁容,只是与前两日不同,今日有人开始上前。
有几个一瞧便是富庶人家的少年,结伴着上了前,其中一人朝她行礼一礼,自报了家门:“小生恶意,只是瞧见小姐连着几日都坐在此处,面带愁容,故而特意上来询问,是否有能相助之处。”
说话的人姓唐,是个秀才,听他报了家门,就能知晓,家中在此地应该颇有名气,人长的也是清秀干净,看着秦婠的眼神,是LUO裸的欣赏,并不带任何不好的杂念。
秦婠起身朝他回礼:“多谢公子关系,只是我这事儿,却不是公子能够相助的。”
与唐秀才同行的人,立刻就道:“姑娘不妨说来听听,实不相瞒,我们几个家中在这县城都是能说的上话的,姑娘若是有忧不妨道来,唐兄一人不成,我们几个凑在一处,或许就能成了。”
秦婠朝几人露了感激的一笑,想了想这才道:“多谢几位公子好意,几位公子若是不弃,一道坐下饮被茶水如何?”
那几人连忙道好,四散着在桌旁坐下了。
秦婠亲自为这几人斟了茶,这才低叹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是从京城而来。”
这事儿,在场的人都知道,县城就这么大,都是熟悉的面孔,突然多了一个肤如凝脂气度不凡,又出手阔绰的美人,自然会引起轰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没有什么龌龊的念头,也是看一看美人的兴致,故而秦婠第一天踏入这酒楼,他们便知道了。
倒不是他们亲眼瞧见的,而是这县城内公子哥之间已经传遍。
昨日他们结伴来了此楼,倒不是为了和秦婠巧遇,而是打趣着,坐一坐美人坐过的位置,看看还是否留有香风。
这本是打趣之言,可没想到,他们不但闻到了香风,还瞧见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