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多。”
将她与舞姬相比,在古代而言是一种侮辱,可对秦婠而言,舞姬就是专业舞者,故而李澈这话,她非但没有觉得是侮辱,反而觉得是一种夸奖,暗暗有些高兴。
毕竟,要从李澈嘴里听到对她的夸赞太难了。
然而秦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回过头来的众人有些不高兴了。
有位血气方刚的郡王世子,就忍不住的道:“秦姑娘乃是兴安侯嫡女,出生高贵,怎能与那些舞姬相比?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些太过折辱秦姑娘了?”
有了郡王世子开头,另一少年也壮着胆子跟着道:“臣也以为太子殿下这话有些不妥,秦姑娘此舞可谓惊为天人,岂是那些寻欢作乐的舞姬之舞可比?”
“正是此理!”
“就是嘛,太子殿下这话委实有些过了,兴安侯府满门忠烈,若是兴安侯再此,听闻太子殿下将秦姑娘与舞姬相比,定然心寒。”
“是啊,太子殿下这话太不妥了。”
场上少年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一时之间全是对李澈的批判声。
秦婠很不厚道的,无声笑弯了眼,这人是个什么脾气,她最清楚不过,瞧瞧,他额头的跳动的青筋,还有那微抿的薄唇,无一不昭显着此刻他已经恼了。
她相信,此刻他的心里,肯定已经在说,孤看你们一个个的是活腻了。
然而他现在为了维持人设,不但发不了火,还得强忍着摆出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来。
看他吃瘪,简直让秦婠乐不可支,往日里只有他欺负她的份,今天竟也有她让他吃瘪的时候,真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李澈面上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凤眸却含着一记冷刀,朝暗暗偷笑的秦婠看了过去,见她收了笑,乖乖垂首,这才摆出一副脾气极好,虚心接受的模样来道:“诸位说的极是,是孤言过了。”
众人声讨,也只是一时激愤,血气方刚而已,他们也是仗着李澈脾气好,若是换成李翰,定是连腔都不敢开,只敢在心中叨叨两句罢了。
如今李澈认了错,他们也不敢揪着,连忙又夸起李澈来,免得将人给得罪了。
于是他们一个个朝李澈行礼道:“太子殿下听的进我等谏言,将来定是一代明君。”
“太子殿下有容人之量,乃是我等楷模。”
“太子殿下……”
一时夸赞声四起,又是一副其乐融融模样。
李瑶笑着道:“好了,咱们接着玩吧,婠儿妹妹如此惊艳的剑舞开头,让我等压力倍增啊。”
秦婠将剑交给身后的青衣,让她还给李澈,然后落座谦虚道:“长公主谬赞了,并不是臣女舞的好,而是祖母教的好。”
陆雪闻言笑着道:“婠儿妹妹何必谦言,你这剑舞,可将我们在场的人,魂都勾了去,殷老夫人虽是传教有方,可也得婠儿妹妹有这个天赋才是。”
一直未曾开口的李翰,此时开口道:“婠婠今日又另我刮目相看,今日之舞,我怕是穷极一生也难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