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位置,臣女有自知之明。”
听得这话,李澈皱了眉,他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无言。
秦婠挣脱开他的手,似乎是被他伤透了心,毫不顾忌的由跪改坐,而后躺了下来。
她给自己盖好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李澈,哑声道:“臣女谢过殿下今日特意前来提点,但臣女累了,恕臣女无法相送。”
看似一副落寞被情伤透的秦婠,却在心里笑着给自己点了大大的一个赞,她实在太机智了,这么一来,她就可以接着睡觉,还没有半点错处,真棒!
不愧是机智如我。
李澈坐在床边,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缓缓收回了手。
他在床边坐了半响,久到秦婠都以为他已经离开,打算转个身去看看的时候,他才又开口道:“明日起无需对孤自称臣女,孤唤你婠儿,你唤孤澈哥哥,你既对孤一往情深,就模样在与旁人有所牵扯,等着做的你太子妃便是。”
啥玩意?
秦婠被他的话给惊着了,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转眸却发现,屋中已经空无一人。
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鬼啊!
她什么时候对他一往情深了?
额……
好像她刚才扮演的就是个一往情深的角色,还有上上次在太子府书房……
秦婠抱着脑袋,悔不当初,太子妃,谁要当他的太子……
等等,太子妃?
不是侧妃而是太子妃?
秦婠眨了眨眼,这好像比她以为的好狠多啊,就算她跟李澈毫无感情,可太子妃这个位置,就意味着她少了最起码一大半的麻烦啊!
这般想着,秦婠乐了,这场戏演的值,就冲着李澈那张脸都值!
心情极好的秦婠,哼了个曲子,重新躺下来盖好了被子,开开心心闭上眼就睡了。
临睡之前她还想着,没想到,李澈竟然是这么纯情的一个人,不但像个大闺女的似的把清白看的这么重,还会脸红。
赚了赚了。
站在墙边的李澈,听得里间轻哼出的曲子,微微扬了唇角。
他偏头透过窗户朝里间看了一眼,这才收回目光,对一直候在屋外不远处的青墨道:“走。”
翌日一早,秦婠神清气爽的起了身,绿鸢瞧着她的模样笑着道:“小姐今日是在为今日进宫见皇后娘娘而高兴么?”
红苕在一旁道:“这是自然,皇后娘娘寿宴,除了宗室郡主县主和陆国公府的几位陆姑娘,还未曾邀请过旁的贵女参宴呢,这是多大的荣耀?待小姐从宫中回来之后,那些贵女定不会再瞧不起小姐。”
说完这话,她又乐呵呵道:“即便是现在,也无人敢再瞧不起小姐了。”
秦婠听得这话,只觉得红苕天真的可以,不过她也没有纠正红苕的意思,若能一辈子都这么天真下去,也不是个坏事。
她不说话,红苕便以为她是默认了,喜滋滋的催促着秦婠洗漱上妆,还叮嘱为秦婠绾发的绿鸢道:“今日定要给小姐绾个能艳压群芳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