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矿!”
众人站起身来,先不说别的,这关山寨的土匪在山上盘踞这么多年,都不曾挖到矿产,怎得炎天乐一来,银矿就自天而降了呢?这未免有些太蹊跷了吧!
炎天乐站在门口,看三人如此神情,也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是“引我入室?”
众人一商量还是决定前去一探究竟,带好了武器佩剑,便跟随炎天乐上了山,果真在山上发现了不少银两,就那样被浅浅的埋在土里,像是特意在等待别人的发掘。
四人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顺着银两探索起来。直到太阳高悬于天,普照大地,还没有任何发现。
“咱们要不休息一会儿吧!”在烈日下探索银两,到底不是一件容易事,没过多久,炎天乐就已浑身是汗,躺在树上说啥也不肯下来。
“难不成真的就是银矿?”所愿见此情景也动摇起来。
“这就是上天给小爷我特意准备的!”炎天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子,对着光观察,满是欢喜。
“看来真的没什么发现。”慕司恒观察着四周,松了口气。
“晌午了,回山寨去吧。”所愿说道,看着树上已经熟睡的炎天乐,她补充:“在来这里之前,我特意煲了鸡汤,想来现在能喝了,再不下来,就要喝没了!”
唐诀见状,说道:“他不喝,咱们走吧!”
“汤?师姐煲的汤?”一听此话,炎天乐立刻从树上弹射起来,擦擦口水。师姐不仅医术一绝,厨艺更是十分精湛,依炎天乐所说这江湖耽误了一名神厨,忙喊道:“师姐,等等我,等等我。”
说着便从树上一跃而下,脚刚落在地上,只听“咔哒!”一声,那三人立刻停下了脚步,看着炎天乐满是惊愕。
天色顿时大变,阳光消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诡异虚无。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炎天乐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声音颤抖。
“机关!”唐诀说罢,乾唐刃握在手中,迅速向炎天乐靠拢。四人刚放下的心又在这一片暗紫色中提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寂静的可怕,听不见任何声音,空气瞬间寒冷起来,炎天乐身上的汗滴也被冷汗所取代。
“这是什么?”慕司恒听风剑出鞘,将所愿牢牢的护在身后。
在四人面面相觑之时,地表紫光大放,一个巨大的阵法出现在众人脚下,紫的妖艳,紫的诡异。
阴冷的声音在阵法之中不断回响,空灵而神秘:“鄙人在此,恭候各位多时了!”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炎天乐桃木剑紧紧的握在手中,问道。
那人阴沉一笑,回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们都要死在这阵法之中。”
话落,两道寒意迅速向四人袭来,杀意凛冽。
“快躲!”慕司恒大喊,一把将所愿推开,手持听风剑横于胸前,猛地挡住那柄利器,身体直直向后退了十丈远,被逼的殷出一丝血来。
另一边,炎天乐与唐诀两人眼神一换,迅速向两旁退去,双臂交叉挡在胸前,那柄唐刃脱手,向前掷出,炎天乐桃木剑猛地出鞘,桃木之气大盛,才挡住了那道杀气。两人身形一转,四人重新聚在一起。
桃木剑,乾唐刃,听风剑,虚无笛,四人并立,眼神犀利。
飞掷出去的唐刃旋转而回,被唐诀一把握住,短刃发出了阵阵悲鸣,看着阵中缓缓出现的诡秘身影,唐诀语气冷寂。
“双刀高树!”
“阎罗斋不是早在十五年前就被灭门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所愿问道。
“灭门?”双刀高树,手中双刀挥舞,看着四人,眼神极其凶恶:“十五年江湖大乱,我阎罗斋确实损失惨重,仅剩我兄弟五人。而这一切,全都要拜你们逍遥阁所赐。”
十五年前,逍遥阁大乱,引发江湖斗争,阎罗斋恰巧是想要渔翁得利的一份子,却被随意识破,红衣利剑,直接屠了阎罗斋满门,由此说来,终归是上一辈的江湖恩怨。
“上一辈的事,与我们小辈又有什么关系?”炎天乐眉头一皱,对着高树说道。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选择残害小辈来报仇。”慕司恒补充。
“打不过师父,可不就只能找徒弟了。”唐诀说罢,指尖刃夹在手中,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这话实在是激怒了高树,他大刀一挥,怒道:“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逍遥阁,今日我便用你们的血祭奠我死去的亲人!”
说着,手握双刀冲着四人砍来,四人这才看清楚那两柄大刀,一美一丑,一正一邪,右手刀十分华丽,如正人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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