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秦渡已经入睡,她做了梦,梦中听见赫连武在呼喊她,“阿渡,是我,是我。”
“王爷,你在哪儿,阿渡很想你。”
秦渡睁开双眼,盯着帷幔,漆黑的夜里她听见赫连武的呼唤,她下了床榻,缓缓悠悠朝着院子走去,肖肖睡得熟,没有察觉秦渡起来了。
“阿渡,过来”
秦渡朝着院外走去,夜巡的家丁看见走来便上前询问:“太妃,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秦渡不语,径直离开,家丁甚是好奇,看了眼发现秦渡裸着双脚,披着那头长发面无表情的走去。家丁挠了挠后脑勺,深更半夜太妃这是要干嘛去。
而这个时候,静慧也夜探恒王府,伏在屋顶看见秦渡离开寝室一直往院子里走,“很好,这药对她有用,不亏我精心研制。”静慧从屋顶处跃下来到秦渡跟前道:“太妃先回去吧,待老身把事情安排好,再唤你。”秦渡便听话的转身往寝室里走,继续躺回去床榻上熟睡。
次日,秦渡醒来梳洗,把昨晚纱衣脱下却见这纱衣不知何时沾染到了一些泥土,“怎么回事?怎么弄脏了?”秦渡正奇怪,无意眼睛扫过床榻,发现被褥上也有一些泥巴。
“这床榻上那么脏?”秦渡问起肖肖。
“回太妃,这被褥奴婢可是每日都有更换的。”肖肖解释。
“那怎么回事,这些泥土昨晚也没有啊,罢了,你拿去换了吧。”秦渡吩咐下去。
“是”
肖肖抱着被褥离开了院子,忽然寝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坐在梳妆台上的秦渡感觉背后有股阴凉,她有股不安,盯着铜镜,看见有个身影。果然,他又来了。
“你...”秦渡并未回头,可她察觉到男人与自己的距离很近,手里的攥紧玉兰簪子,做好准备如果他乱来那便刺过去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总之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昨晚发的事,你还记得吗?”男人道。
“昨晚?昨晚发生过什么?”秦渡愕然又疑惑。
“昨晚你梦游了。”
“胡说,我从来都不梦游。”秦渡道,凝视着男人:“就算我是梦游了,你怎么知道?”
男人沉默不语,此时秦渡真的很想扑上去摘下他的面具,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人物。片刻后,男人又道:“白雀庵那个老贫尼是盯死你了,她在你身上做了手脚,你有发觉什么不妥吗?”
被男人一经提醒,秦渡猛然想起去参加法会的那天,静慧师太不会做些无所谓的事情,她既然让秦渡去了,那必定是有什么诡计。可秦渡却明明平安的回来了。
“你不信佛,怎么会带着佛珠?”男人道。
本是一脸惆怅的秦渡,被他怎么一说终于意识到了问题,这佛珠就是从白雀庵来的。秦渡端详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把鼻子靠近嗅了嗅,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佛珠有问题。”秦渡抬眸,却发现男人已经不在了。这家伙,秦渡还有事情要质问他,这就走人了。
这佛珠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材质,却带一股奇异的味道。秦渡一时没有想起是什么味道,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是白涂啊。”白涂是一种可让人致幻的花草,经过研磨提纯,然后在一定量的范围内可以达到控制的人的效果。
“这老贫尼是要控制我?”关于这点她更是想不明白。
“丁磊,替我出去寻个一模一样的佛珠回来,这个佛珠烧毁了它。”
“太妃为何要这样做?”丁磊不解。
“这佛珠有问题,白雀庵那个老贫尼不知道在演什么把戏,我要将计就计,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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