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鸣放下筷子,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怎么个毁法?”
“你所说的结了婚,各玩各的,分明就是狗屁不通的逻辑。此条作废。”
玄鸣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我就告你婚内出轨,跟你争儿子的抚养权。”
玄鸣没想到方逸行会说出这么阴狠的办法,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你不要脸。”
“你不就怕我跟你谈感情吗?不就怕我在情感上纠缠你吗?ok,那就不谈感情了。我他妈要是再听说你跟哪个男人胡搞,咱们俩就法庭上见。”
玄鸣“腾”的起身,“装了那么久的情圣,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好啊。跟我来硬的,我还真不怕。我儿子姓玄,你跟我争,除非我他妈再死一次。”
说完玄鸣就摔门而出。
方逸行说完那些狠话就后悔了,他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拿儿子做要挟,可除了儿子他又有什么胜算呢?
他颓然地看着玄鸣倔强地走出院子,就是挪不动脚步去追。铺天盖地关于玄鸣和容岩的报道和照片,已经快要把他逼到了忍耐的极限,而这女人的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他感到崩溃。
徐行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玄鸣已经走了大半天,方逸行没有去找,他知道现在的玄鸣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担心,她能把自己照顾的太好了。
徐行试探地问,“你们是和好了,还是依然冷战呢?”
“谈崩了。”
“罪过了罪过了。她和容岩不是你想的那样。”
……
玄鸣找到了j市最好的一处酒店住下,吃了晚餐,做了推拿,还是觉得心中不爽。
本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原则,她找到了当地一处最知名的酒吧“维尚”。
千杯不醉其实都是骗人的,只要一直喝下去,没有不醉的人,只有不醉的灵魂。
当玄鸣已经到醉的边缘,双眼迷蒙的时候,一个儒雅的男人轮廓出现在视线里。
“姑娘,你醉了,我让酒保联系你的朋友接你回去吧。”
玄鸣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流浪汉,你们都怎么处理?”
“出门右转,有快捷酒店,你可以去睡一觉。醒了,就知道家人在哪,朋友在何处了?”
“你,陪……睡吗?”
“不陪。”
玄鸣打了个酒嗝,嘲笑道,“呵,又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
“柳下惠不敢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个没有牵绊的男人,在这方面没什么顾忌。不过是不爱听酒后的女人吐真言罢了。听了太多的故事,每次都要缓几天。这买卖不划算。”
“那你正好跟我走,我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故事的女人,你耳根子会很清静的。”
“没有记忆没有故事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喝的烂醉。姑娘,听我的劝,去睡一觉吧,醒了再想想希望谁陪。”
玄鸣笑容突然变得恬静,“真奇怪,我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男人。内里疯狂,外表上却要多隐忍有多隐忍,看着好累啊。算了,你去忙吧。我原本是想听听你的故事的。维尚这店名多好听啊。维就是老板你的名字吧,那尚呢?是哪个姑娘让你念念不忘?”
男人微微眯了眼,“你认识我?”
“一个没家人没朋友的女人,做事肯定要小心些,来这里之前做了些调查的。周维公子弃政从商,依然风生水起,不过自从年少时跟前妻离婚后就一直未娶,想来是心里住着人呢。”
周维淡淡地笑,“也可能是我不愿受束缚,森林那么大,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玄鸣把下巴搭到周维的肩头,“这样啊,既然这样,那就带我走吧,我这棵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个有故事的漂亮女人,一个有故事的儒雅男人;一个急切地想要抓到一棵救命稻草,一个不经意间就被说中了心事;一个目光流转地说你带我走吧,另一个还能怎么回答?
……
玄鸣醒了觉得头疼欲裂,她紧闭着眼,用力呼吸,想要感知那个陌生的男人还在不在,手试探地往旁边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触感极好,
可她心里懊恼无比。
“这该怎么办,一定是被方逸行那个混蛋气疯了。我该怎么办,怎么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好尴尬。是打声招呼问声好,还是装作谁都不认识谁,穿好衣服就走人啊,该死,怎么就喝那么多呢,什么都不记得了。”
玄鸣凭借姿色让不少达官贵人折腰过,但都是点到为止,关键时刻总有人救驾,这次实在是打破了底线。
她捂着脸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清朗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怒气。
玄鸣心里一惊,“这个人的声音怎么变得跟那个混蛋一样好听。”
玄鸣用胳膊捂着眼睛,“你先走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保证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听到没声音,她以为男人也害羞了,然后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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