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念屁颠屁颠地追进了厨房,刚刚还一脸嚣张的大肆批判,齐清一黑脸,他就怂了。
“你别生气嘛!我心里憋屈还不能说一说吗?怎么为了方逸行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啊。你还真把命都卖给他了呀?”
齐清回头看了看他,眼底里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对我有恩,我报答他理所应当。”
“我对你也有恩啊,你怎么总戳我心窝子呀?”
“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跟别的女人天天上报纸,被粉丝催婚,到时候我怎么办?”
“我说了我和苏米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不喜欢女人。”
“可是别人不知道啊。我受不了活在暗处,看你在明处逍遥。”
“哎……”齐清打开了水龙头,开始冲碗。
段念一把关上水龙头,扳过齐清的肩膀。
“别又不说话,我会更憋屈。”
齐清垂了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越解释越乱。”
“那你也不能不解释啊。你不解释就是你消极,你消极就代表你不爱我。”
齐清诧异地咧了咧嘴,看了段念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的疑问句,“爱你?”
“你不爱?”
齐清沉默了一阵。
段念瞬间暗了眸子,“我靠,这也太伤人了。敢情都是我演独角戏呢。”
说完就恼怒地走出了厨房,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把电视的声音调到震天响。
按惯例,这一晚上就会在冷战中度过了。齐清不是喜欢哄人和更不是会哄人的人。
可这次,段念失算了,齐清不仅哄了,而且给他的小心脏哄的服服帖帖的。
“你吃石榴吗?”齐清刷完碗,主动走到段念身边示好,当然这示好的语气还是异常平静的。
“不吃。”
“你不是爱吃吗?”
“我爱的东西多了,还不是自作多情。”段念的火气很冲。
齐清笑了笑,没去理他的怨念,自顾自地坐到他旁边,开始帮他剥石榴。
“别白费力气,剥了我也不吃。”段念怒气冲冲地挪了挪屁股,离齐清远了些。
“真不要?”
“不要。”
“那这样呢?”
说时迟那时快,齐清长臂一揽搭在了段念的肩膀上,嘴唇一凑,就把石榴喂进了段念的嘴里。
“我喂你吃,你还要不要?”
段念简直要魂飞魄散,这么个禁欲系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放浪的行为,以前这都是他段念的专利啊,齐清从来没有主动过啊。
“齐清,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男人认真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认真地回答这个并不认真的问题。
“那你,那你是在做什么?”段念的脸都烧了起来。
“积极的哄你啊。你不是不喜欢我消极嘛!”
“咳咳,这样啊。难为你了。”
“哦,不为难,我不爱吃甜,这石榴太甜,都给你。”
说着,又用亲吻地方式把剩下的石榴分几次喂给了段念,直到段念所有的怨气都消解于无形。
“齐清,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调情高手。”
齐清摇摇头,擦干段念湿透了的黑发。
“不知道。这世上也许只有你知道吧。”
“你看,又来,这就是调情好不好?”
齐清闷在段念的胸口笑。
“只有你觉得我好。我怎么可能跟苏米怎么样呢?我只有你一个爱人啊。”
段念先是一懵,随即兴奋地抱着枕头在床上乱滚。
“齐清,你太坏了,我重你的毒那么深了,你还给我下蛊。你太坏了,太坏了……”
……
段念甜蜜抱怨的时候,方逸行正在陪儿子练琴。
趁儿子练指法的间隙,方逸行进了厨房,倚着门框看女人撑着操作台,对着冒起的鸡汤发呆。
“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安宁无忧吗?”
玄鸣转头看抒发感情的男人,戏谑地说,“在你是岁月静好,在我是心里乱糟糟,方少,别妄下结论可好?”
方逸行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在想什么?”
“要不要答应你的要求,进行知娱乐。”
“结论呢?”
玄鸣狡黠一笑,“你给我什么薪水?”
“按照行知正常的薪资体系走,年底分红另算。”
“没有额外的诱惑吗?”玄鸣笑着问。
“我的钱都是我儿子的,你还怕什么?”
玄鸣点点头。
“儿子以后的开销你出。”
“乐意至极,希望也有荣幸把孩子他妈的开销承包了。”
玄鸣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成全你。”
方逸行扶着额头乐,“财迷这一点完全没有变。那你是答应喽。”
玄鸣耸耸肩,“试试也无妨,大不了被你扫地出门呗。”
“不会。”
“谢谢信任,你也别高兴太早,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收购秦桑的影视公司。”
方逸行眼睛一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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